了眼睛身体微微顿了顿,面对枪口他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办了。
看着队长玩味的冷笑他忽然意识到,再怎么求饶也没用了,面前诺斯特拉达穆斯教会的屠夫只是把他们看成了家畜,对于杀家畜人是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的,自然畜生的求饶也不会有用。
想到这他猛地朝着队长的大腿咬了一口,凄厉的惨叫响彻黑色的雨林,震得林中的的鸟儿哗啦啦扑腾而起。
“混账!混账!松口!松口!”队长痛苦地扭曲面容,拿着手枪用枪托猛砸老头的头,不料哪怕被砸的满脸鲜血,白胡子老头也死不松口,“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唔……”
就在他怒吼的时候,一根闪烁着寒光的鱼叉从远处飞来,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穿过灰色制服战士之间的空隙,精准地送入惨叫的队长胸腔,他灰色制服胸口如同牡丹花绽放一样蔓延出一道血痕,残留的神经反应让他不至于当场毙命,事到如今他没有精力关注抱着他不松口的白胡子老头,嘴角溢出鲜血失神地看着胸前长长的木棍,眼中满是疑惑和茫然,这道鱼叉投掷的力道之大导致整根枪头都插进了他的身体里面。
窒息般的剧烈痛苦让他颤颤巍巍举起手指,想要说些什么,口中的血沫不断涌出,发出含糊不清的语句,最后整个人猛地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