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井习气，什么手段都会用，只要能达到目的即可。”
“这不是和太子一個性子？”
李承乾咧嘴一笑：“舅舅这是在夸我呢还是在夸我？”
长孙无忌微微一愣，随后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深夜前来殿下所为何事？”
“舅舅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舅舅，我已经把机会送到你面前，别告诉我现在不想当渔翁。”
“臣听不懂，还请太子殿下明示！”
李承乾撇了撇嘴：“看你这低眉样子，我就知道你听懂了。
实话告诉你，三弟不用多久就要离开安州，山南道宣承司原先那些官员也会慢慢调走。”
见李承乾开诚布公，长孙无忌也不藏着掖着：
“如此说来，臣想得没错，山南道是太子殿下特意设下的陷阱。
原先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让魏王觉得，太子殿下不会轻易放弃山南道。”
“没错！”
李承乾神色肃穆：“你也知道阿耶认为的下一代皇帝是青雀，我想登上皇位必须要先让青雀出局。
现在就看愿不愿意配合，或者说舅舅有没有信心替稚奴打败我。”
“臣没有信心！”
长孙无忌没有自谦，他确实没这个信心。
他觉得，比起李世民或李泰，李承乾更难对付。
他跟了李世民几十年，可以说对李世民非常了解，而李承乾虽然他从小就开始教导，却一直看不透。
“太子殿下，既然摊开了说，你是不是可以告诉臣，山南道要是真到了晋王手中，后面有什么等着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