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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者两者皆有之?’
正如李承乾所讲,李治已经败了,在褚遂良写下碑文之时就已经败了。
此时褚遂良正手捧着碑文来到甘露殿:
“陛下,臣已经写好碑文,请陛下过目。”
李世民接过碑文看了眼,赞叹不已:
“卿的书法越来越好,不仅有虞公的宽绰典雅,还有欧阳公的锋利刚劲。
还有这篇文章,不比岑公差,就用这篇,相信高阳也会满意,让卿书写碑文实在大才小用。”
“谢陛下夸奖,与岑学士相比,臣只是萤火之光。”
李世民摆了摆手:“何必妄自菲薄,岑公多少岁,你才几岁,将来成就必然不比岑公差。
近日朝廷事务众多,稚奴那边一直没空去教导。
刚好卿现在无事,就代我去教导晋王,他最近一直被各家经典问题所困扰。”
“臣明白,必不负陛下期待。”
李世民垂下头看着手上奏抄,心中暗暗叹息:
‘也不知是福是祸!’
褚遂良刚走没多久,房玄龄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
“陛下,粮草已经清点完毕,这是长安附近粮仓的具体数目。”
“不急!先放一旁。”
李世民拿起碑文递给房玄龄:“这是褚大夫写的,卿等会带回给看看,若是可以直接交给高阳。”
房玄龄接过碑文后没有打开看,而是一脸复杂看着李世民:
“陛下,真的就当什么也不知道吗?”
“我想不出办法,卿也想不出办法,只能这样了!”
李世民长叹一声:“已经和高明谈过,他说过只要我不下场,他们三兄弟都不会有事。”
“陛下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