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聪这这个时间点,竟然说出了一苇渡江......
少林寺内所有武僧,包括王仁泽的手下,都已经惊讶万分。
传说达摩渡过长江时,并不是坐船,而是在江岸折了一根芦苇,自己站在苇上过的江,这就是一苇渡江的含义。
少林寺小广场旁,就刻有达摩“一苇渡江”的画碑。
当然这只是流传于民间的传说。
在武者的世界里,流传最广泛的便是认为,达摩祖师练得一手出神入化的轻功,甚至能够实现水上漂。
躺在地上,口中留着鲜血的王仁泽,始终无法理解自己是怎么输的。
“一苇渡江?你竟然破解了达摩遗体,可恶,你你!”
被破了护体金身又身负重伤的王仁泽,只能将一切的原因归于达摩遗体之中。
杨聪站在王仁泽的一旁,不屑的望着他,“你想学啊,我教你?”
王仁泽眼中瞬间充满了绝望。
“下辈子见到本公子,千万别忘了拜师!”杨聪眼中凶光迸起,指间杀技第二发并没有转好,只能用拳头物理超度了王仁泽。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杨聪贯彻着自己的原则,一拳又一拳,击中在王仁泽的脸上。
“孝恭师叔,手下留情啊!”杨聪万万没想到,仁义和尚竟然上前阻拦自己。
仁义跪在杨聪脚下,搂着杨聪双腿,令杨聪非常不满,“仁义,你知道王仁泽的凶残,放虎归山就是大患,再说他也没拿你当做家人!”
仁义眼中血泪彪起,“师叔,血浓于水,你已经破了他的西域护体神功,这十几年的修炼全废了,求求你放他一条生路吧!”
昙宗方丈竟然也是支持仁义,“师弟,出家人慈悲为怀,竟然王仁泽已经失了邪功,便放他一条生路吧。”
杨聪深知,慈悲为怀换来的就是变本加厉,沉寂了一刻。
“罢了,王参军,你走吧,记住,靠女人练的邪门武功,是战胜不了宇文成都的,好自为之!”
杨聪说罢,王仁泽的副官们便上前扛走了王仁泽。
王仁泽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知是射入口中的剑气伤了他的口腔,还是输给了杨聪,怕丢人现眼。
洛阳第一武者就这样惨败离开。
......
达摩的遗体,已经随着一把熊熊烈火,烧成了灰烬。
奇迹的是,竟然留下了十几颗五彩缤纷的舍利子。
杨聪、昙宗等十四武僧围绕着达摩的骨灰,吟念着,大金刚经。
吟唱完毕,众人将达摩的骨灰装好。
“志强,将骨灰放在少林寺正殿,为菩提达摩诵经三日,三日后,葬入塔林!”昙宗方丈命令道。
志强领命,“谨遵方丈法旨。”
......
杨聪坐在少林寺正殿,滥竽充数念着佛经,超度着达摩祖师。
不知为何,虽然自己来到少林寺只有数个月,可偏偏产生了一种家的感觉。
杨聪沉思了许久,最后总结为这是一种信任的感觉。
就如所有和尚,都认为杨聪领悟了达摩遗体上的神功,但是偏偏没有一个人质疑。
这就让杨聪心里很温馨,感觉这些和尚很质朴,练武真的只为了强身健体。
但是别人不问,杨聪的心中更加堵得慌,所以干脆来了一个自暴来龙去脉。
......
“方丈师兄,师侄们,我跟你们说实话,我领悟了达摩遗体,并且练成了一苇渡江”
“我之前没有告诉大家,并不是藏私,首先,大战将至,作为一击杀敌的手段,其次就是,学一苇渡江需要的不仅仅是武学基础,更多的是医学基础。”
杨聪这一顿发言,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
“师叔多想了,一门功夫呗,你是师叔,你自己学会就对了,谁敢多想,志强第一个教训他!”
“师叔,你是坐鹿罗汉转世,领悟达摩神功也是理所当然,师侄难能多想!”
“孝恭师弟,在师兄的心中,修佛远远胜于习武,谁也不准向孝恭打听一苇渡江!”
看到这帮傻和尚如此虔诚、质朴,杨聪甚至有些热泪盈眶。
“你们学不学是一码事,能不能学会是另外一码事,先听听来龙去脉吧!”
杨聪开始向诸位回忆起,那晚在山洞里发生的事。
当时杨聪仔仔细细观察了达摩的全身。
达摩穿的衣服就是最普通的粗布,已经风干的不成样子,布条上也没有任何字迹或者符号。
达摩的全身上下也没有一处纹身,并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杨聪想到,有些人将秘密藏在皮肤里。
这是杨聪最后的希望,因为死人不会撒谎。
最后,虽然达摩祖师的身上并没有镶入什么秘密卷轴,但是有一处异于常人的地方,吸引了杨聪。
达摩全身的主要穴道,都是封闭的!
虽然是具干尸,但是风化良好,只是放空了水分而已。
肌肉筋骨与正常人无异。
杨聪在达摩祖师腿部的穴道上走了几个来回,终于确定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