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又回到屋子里和喝了口热水。
不过就在这时候,陈平江抬头看向窗外的一瞬间,意外发现天空有些变化。
“嗯?我靠,不会运气这么好吧?”
陈平江连忙冲出屋外,就见天空中一道微光洒下,遥挂在半空。
看到这里,陈平江又赶紧跑回卧室,给葛梦诗薅了起来。
“醒醒,快醒醒,起来看极光啦。”
好在葛梦诗睡眠比较浅,陈平江喊第一声的时候她就醒了。
听到陈平江说“极光”两个字的时候,葛梦诗明显愣了愣,继而朝着窗外望去,不过因为观赏角度的问题只能看到一点点亮光,不注意分辨的话很容易以为是月光。
“老公,你不会一直没睡,在守着吧?”葛梦诗有些感动的看着陈平江,因为陈平江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而一般在家里不需要穿这么多的。
“我就出门瞎溜达就碰到了,运气好,快穿衣服。”
等到两人重新来到屋外的时候,天空中的极光正好开始变化。
原本的那一些微光逐渐慢慢扩散成光晕,在短短时间内开始不断变幻。
绿色、白色、紫色、蓝色、红色等等各种颜色。
这缕光像瀑布一样倾泻下来,像是一场浩大的灯光秀。
此刻,陈平江也深深震惊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各种色彩倒映在葛梦诗的双眸中,让她的眼睛发光。
她裹了裹身上的羽绒服接着向陈平江的怀里凑了凑,一边看着天空的极光,一边道:“我之前和你说过,以前一个人在英国上学的时候曾经来看过一次,那一次我在拉普兰呆了五天。有钱的人看极光都是入住有特色的玻璃屋,可以吹着暖气等极光,可我没钱,只能和一群极光爱好者在小木屋里等,不过那里非常冷。”
陈平江耳旁传来葛梦诗的娓娓道来:“一连等了三天,才在最后一个夜晚等到了。当我看到极光的那一瞬间,就觉得什么都值了。那时候我许了个愿望,希望未来有一天能跟我的先生和我的孩子一起看极光。”
葛梦诗的话音不大,却在平静之中饱含情感。
听的陈平江紧紧的搂着她。
这一刻,他感觉到这个平日里非常倔强的女强人心里的柔软……
“老公,我肚子有点疼。”忽然,葛梦诗觉察出一丝不对劲。
“嗯?是想上厕所吗?”陈平江起初还没太在意,但随即回过神来:“不会要生了吧?这还差几天才到预产期呢。”
将葛梦诗扶着进别墅的时候,陈平江发现她眉头已经紧皱。
陈平江二话不说将一大家子人喊了起来。
听到动静的葛母穿着睡衣就跑了下来,与此同时徐芳娟也赶了过来问道:“你两怎么穿着羽绒服?出去啦?”
陈平江刚准备迎接怒火,就听到葛梦诗点点头:“睡不着我们就在门口站了会。”
“你们真是有劲,诗诗你现在什么感觉?”葛母紧张的问道。
“就是感觉肚子比较硬,还很紧,有种坠胀感。”正说着的时候,就听葛梦诗“哎呀”一声。
这一生差点把别墅里众人的魂叫没了。
“送医院,冬冬去你开车,诗诗是宫缩了,搞不好还有出血。”
一时间,别墅里鸡飞狗跳。
大半夜就朝着赫尔辛基最好的私人医院赶去。
在路上的时候,陈平江就感觉心头压了个石头,有些紧张。
好在陈广平安慰的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没事的,只是早几天而已,属于正常情况。”
做为过来人的葛母也道:“诗诗早满37周了,这都39周了,算时间也是最近了。”
听到这些后,陈平江才微微放心,他就怕是自己急着喊葛梦诗起床闹的。
车到医院后,安排葛梦诗住进最好的套房,陈平江和医生沟通完才走了过来长辈们道:“医生估计还要一天时间,现在羊水还没破,你们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在这守着就行。”
经过一番商量后,决定陈平江晚上先陪着,明天白天葛母和徐芳娟再来接班,换陈平江休息。
足足等了一天,葛梦诗羊水才破,又等半天时间,开到十指,才被推进产房。
手术室外的走廊上,陈平江来回踱步,紧张焦急关切都写在了脸上。
时至今日,已经很少有事情能够让他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了。
“你别晃了,快把我眼睛晃瞎了。”徐芳娟抱怨着嘀咕。
陈广平和葛秉义两人对视一眼,像是看见了自己年轻时的模样。
等了不知道多久,手术室内响起了一阵婴儿洪亮的啼哭声。
那一瞬间,陈平江松了口气,接着心头滋生出一股莫名的情绪——父爱。
当再次见到葛梦诗的时候,她满脸苍白,汗水也打湿了头发,整个非常虚弱。
陈平江有些疼惜的摸了摸她的脸颊:“辛苦你了,孩子妈。”
葛梦诗笑了笑,脸上带着光芒:“不辛苦。”
另外一头,双方长辈们已经围着宝宝转了起来,一口一个心肝宝贝。
陈平江在护士的指引下抱过孩子给葛梦诗看了一眼后,就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