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了高冷路线,冷艳十足,并且稍稍给人带来一丝压力。
“这卡里有三万块钱。”想了想,葛梦诗从随身携带的香奈儿小包里掏了张银行卡放在桌子上推到陈平江面前。
“?”陈平江疑惑。“这什么意思?”
“衣服是补偿昨天吐了你一身的,这三万块钱感谢你昨晚没有乘人之危,你是个好人。”葛梦诗说道。
“呵呵。”陈平江玩味的笑了笑,忽然有一种被富婆包养的感觉。
这种感觉这么爽的吗?
妈的,真不想努力了。
太香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收下了,有了这笔钱,我就不用去奶茶店打工了。”玩心十足的陈平江接过银行卡放在鼻尖嗅了嗅:“姐姐,如果以后还有什么需求,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你的钱也太好挣了。”
这钱,不要白不要。
两辈子为人,陈平江总算是体验了一把白嫖的快感。
见陈平江收下银行卡,葛梦诗点点头:“那我走了。”
没有任何其他的情绪可拖泥带水,在葛梦诗看来两人没什么可交集的。
听到“啪嗒”一声被关上的房间门,陈平江举起银行卡笑着道:“这女的有点意思,一身的故事。”
理智、冷静、还有些高冷是陈平江对葛梦诗的评价。
…………
葛梦诗刚回到岚山别墅区,进门就被母亲叫住:“你去哪了,打电话也不接?昨晚都没回来。”
她表现的镇定得很,“昨晚去闺蜜家聚会,喝多就睡了。”
葛母点点头,转而问道:“那男的怎么样?满意吗?”
葛梦诗面无表情的摇摇头:“不怎么样,妈,以后别叫我相亲了。”
“怎么了这是?”葛母没想到女儿反应这么大,好奇的问道。
“人家看不上我,觉得我不好掌控。”
“哎,早知道当初就不要你读那么多书了。”
“……”葛梦诗懒得去争辩,心里早已经麻木了。
如今三十二岁的她,外表看上去虽然才二十七八岁,但家里人特别着急,成天催婚,安排相亲。
相亲市场是残酷的。
葛梦诗根本遇不到合适的,她这个年龄和地位,再向上兼容,可选的人寥寥无几。
她倒不是不能接受向下兼容,但遇到的男人会说“你活的太明白了,觉得压不住你。”
男人们甚至更愿意去找个二十岁的傻白甜,也不愿意找样貌、才情、气质、工作一流的葛梦诗。
在物质上,葛梦诗并不缺乏,她更加追求情感共鸣、精神共鸣和情绪价值,她也很难接受一个毫无内涵的暴发户富二代。
作为独立自主女性的葛梦诗追求的是精神世界的价值,但同时又需要和现实生活层面相融,每天接受母亲的催婚,但换来的却是一次次的失望。
人在看透某些事情后还要违背初衷去妥协家人的意愿。
这其中的矛盾感和撕扯感让葛梦诗彷徨苦闷,所以才会一个人去酒吧喝闷酒。
“听妈的话,不要意气用事,你已经三十二了。明年结婚,后年生孩子,都要三十五了。过了三十五岁,可就是高龄产妇了,到时候会有很多不必要的风险。我和你爸再帮你寻一寻,你这么好的条件,怎么可能找不到呢,实在不行咱们条件也可以放低点。”葛母絮絮叨叨,满脸的忧色。
葛梦诗的家庭并不是所谓的大富大贵豪门之类的,本身也就是小康家庭,父亲做点小生意。奈何葛梦诗比较争气,从小到头学习优异,硕士毕业于伦敦商学院,回国后从头打拼,目前担任一家上市公司的COO。
葛父葛母做为正常的父母,最担心的就是葛梦诗的婚姻,急的头发都要白了。
葛梦诗听了母亲的话,心越来越往下沉,像是这个世界是灰暗的,找不到一个出口。
忽然间,陈平江那句“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在他耳旁响起,葛梦诗鬼使神差的打断了母亲的话,说道:“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葛母顿时嘴巴张大的能塞下个鸡蛋:“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多大年纪,做什么工作的?”
一连串问题像是机关枪样密集发射了过来。
老辣如葛母看似在问问题,其实也在试探。
如果葛梦诗回答出来了,那或许真有这么个人,如果回答不出来,那就说明是瞎编的。
知女莫如母。
葛梦诗什么样的性格她太了解了。
她打心底并不相信葛梦诗会不声不响找个男朋友。
葛梦诗或许是受不了母亲的催婚,甚至还带着点赌气的意味说完那句话就有些后悔了。
面对母亲的问题,一个也答不上来。
葛母冷笑:“骗我的吧?”一副“我就知道这样”的表情。
“哎,这样吧,哪天我给他带回来,您亲自问吧。”
说完,表面上仍旧故作镇定的葛梦诗丢下一句话就上楼回屋了。
留下一脸诧异的葛母愣愣的坐在沙发上。
难不成,真有男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