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跑来这里就准备调戏调戏这些村姑,找这些小嫩鹅,寻刺激的。
陈寒不是一直连续不断地倒水,而是倒一会儿停一会儿,倒一会儿停一会儿。
陈寒笑了,“我就是要他们串供。
边上沈邵以及剩下这六个纨绔看到这一幕已经吓得双腿发软。
一开始这詹翊看到陈寒叫人打水的时候心里面还在想,不过就是让我喝几口水而已,这算得了什么呀?
因为这种刑罚的确不会让人有肉体上的痛苦。
詹徽看到这一幕气得浑身发凉。
行文看上去好像很长,但真要换算成时间来算的话,也只不过才几分钟而已。
夏原吉再次说道,“你就不怕他们故意串供吗?”
但现在好像不是。
我想你们看得很明白,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看上去好像并不见得有多厉害的刑罚,只是倒水而已,可他们现在有很多人才反应过来不对。
这种呛水,而且是往肺里边进水的滋味,是相当痛苦的。
陈寒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威严,让这八个畜生有点胆怯。
“贴加官”
看陈寒的从容以及冷血程度,官员们一个个都汗毛倒竖。
詹翊听到父亲这么喊,虽然十分痛苦,但还是咬牙切齿地大叫:“陈寒,有种你就折磨死我,我就是没做。”
刑部那边的官员倒有些担心。
陈寒回过头看了眼詹徽。
正如提刑官所说,那些工人从塌房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一炷香的时间。
但是活活闷死的那种痛苦,那是要比直接被淹死,还要让人难以忍受的。
即便五个锦衣卫在摁着他,也能看得出来他扭动得有多么剧烈。
不过五个锦衣卫那都是身强力壮者,怎能让他挣扎得了。
据说美国在关塔纳摩监狱将基地组织的二把手关在了里面,对他实行这种刑罚。
而且惊惧之色肉眼可见,甚至已经翻白眼了。
“你们怎么样都要死扛下去,这次可不仅关乎你们的性命,也关乎你们家老子能否继续当这个官,家族能否继续兴旺。
一轮审讯之下,那几个杂种跪在地上大喊大叫。
此时詹徽已经咬牙切齿。
朱元璋看到这一幕很满意。
甚至还得当着他们的面把那几个杂碎活活砍死,让他们尝试尝试失去子女的痛苦。”
我招,我都招,别给我上那酷刑了,杀了我吧!
我再也忍受不了这酷刑。”
这一次比之前的时间还长,而这一次陈寒更是手上非常有节奏,一直持续了半炷香的时间,陈寒才停下来。
我打死的是那小的,詹翊打死的是大的。
沈缙赶紧问,“有什么不对?”
我就是要詹徽和沈缙眼睁睁看着,我在他们的面前折磨他们的儿子。
听着陈寒胸有成竹,夏元吉知道他不仅是有信心,而是有绝对的信心,也就是放心了。
骂陈寒在严刑逼供。
还真别说半炷香之后,已经把这八个杂种折磨得不成样子。
可没想到那两个小娘们死都不愿意从我们,那个小的还咬我的手,我怒从心头起抓起了石头,把她给砸死了。
是的,陈寒的刑罚就是大名鼎鼎的水刑。
第一个受刑的就是詹翊。
他们很明白,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如果这个机会都抓不住的话,那自己可能真的是死不足惜。
即便是作为审讯专家的蒋瓛,看得也是啧啧称奇。
你们承认了你们就得死。”
锦衣卫按照陈寒所说,找来砖头,把凳子的一头垫高。
于是他们也拎来了水壶,拿来了条凳,拿来了布,把剩下的七个人都给摁在了上面,依次实行。
只要不被他刑讯逼供,我们就死也不松口。”
接着拿过工人喝水的水壶,就地在秦淮河舀了几壶水上来。
詹翊和沈邵以及剩下的六个纨绔子弟,听到自家父亲这么说之后,一个个都是心领神会。
等他们串供完了之后,陈寒冷喝一声:“可以了吧?”
他比任何人都要痛恨这些纨绔子弟。
虽然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刑法当中肯定受了极大的痛苦,但是如果自己的儿子承认了,死的可就不止是他儿子,整个家族都会跟着陪葬。
虽然年纪相仿,但陈寒身上的这一股威严之气,却不是他们能比的。
三个字一出,不少官员都是打了个冷战。
是他说要死无对证,他把人打死之后,把两块打死小娘们的石头丢到秦淮河里面去了。
而詹翊则在凳子上面像一条蛆虫一样地用力挣扎。
他们也没有办法阻挠。
于是所有人就看到陈寒冷笑着,慢慢的倒水在詹翊的脸上,确切的说是倒在那块布上面。
一瞬间就让这几个人感觉到自卑,有些怯懦。
没有证据,想让我们认罪,有点难吧!”
因为陈寒的手势已经让人看得很明白。
再蠢笨的人都知道他受这种刑罚有多痛苦。
詹翊已经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