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大伙儿本来瞧着热闹呢,柱子带着妹妹推着自行车进来,几个人自觉的都是让出一条道。在瞧着柱子推着的永久牌自行车时,尽管大伙儿早就知道柱子买了自行车,但那目光却依然是忍不住的打量来打量去,不少的羡慕之色。
而何雨柱,则是把自行车停好之后,便是带着雨水来到何大清边上。
此时大伙儿才是反应过来刚刚柱子的说的话。
“什么事实婚姻?”
这么文绉绉的词从柱子嘴里面说出来,让大伙儿只觉得有些怪怪的。
倒是阎埠贵在听到柱子的话后,镜框下的眼神却是一亮。他是文化人,对这些名词自然比普通人要敏感一些,虽然他对什么婚姻文件之类的并不了解,但柱子的一番解释,他却是听的有些了然。
与此同时,白寡妇的神情却是微微一滞。她过来之前,想过很多种可能,何大清可能找什么借口赖账,但怀揣着流氓罪的名头,白寡妇根本就不怕何大清不认账。谁能想到,何雨柱这个小崽子忽然的一番话,让她一下子有些懵了。
什么就法律效力了?这何大清当初不是……
想着,白寡妇眼神不由是看向人群前面的易中海。
瞧见这一幕,易中海心里也是暗暗发苦,这白寡妇也真是的,上门也不提前招呼一声。
“咳咳。”
易中海干咳几声,“那個,大清啊,这事虽然是你的私事,不过人家毕竟都找上门来了,要不然,想想法子,给人家白寡妇把事解决了?”
然而,何大清却是瞟了一眼易中海:“老易,你没事儿吧?我刚刚话说的还不清楚么?我已经做的够可以的了,当初和小白去保定是没错,这一年来,我照顾娘俩的也没马虎过吧?现在我不想过了,找个时间就去离婚,其他什么话也都别说了。”
何大清当时跑的时候多半都是因为流氓罪的名头加上易中海和聋老太在背后拾掇,如今有柱子帮忙提醒,他自然不会再当这个冤大头,没看那个白寡妇跟自己都过了一年日子,肚子都没点儿动静么,何大清又不是怨种。
此时,院子里围观的这些街坊邻里们也都是了解了情况。感情这何大清跟寡妇过了日子,现在是不想过了,被人家找上门来了。
弄明白这些,大家倒是没有多少谴责何大清的。一来这白寡妇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自己都还带着娃呢,这顶多算是搭伙过日子,二来人家何大清也够情儿的了,工资上交,还留了一笔积蓄,这么看的话,反倒是那个白寡妇有些贪心不足了。毕竟人家何大清连自家儿女都没照顾呢,你还想怎样?
易中海被何大清坚决的语气搞的也是有些愣住了,这家伙,怎么油盐不进的,当初跑路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他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何雨柱却是开口:“就算你不来找我们,我也会让我爸过几天去找你的,既然你来了那就正好了,去找一下公证人,你和我爸把这个婚离了,省得以后来打扰我们。”
这下,白寡妇是彻底傻眼了。自己过来是要逼何大清回去的,实在不行她都要用流氓罪来威胁何大清的,怎么就成了要去离婚了?
“柱子,这……你说的那个什么事实婚姻,是什么时候的事啊,真有这个规定?”
“今年五月份刚出来的文件,有谁觉得不对,可以自己去军管会求证,不过要是再有人来我们家找事捣乱,别怪我报军管会了。”
何雨柱也懒得啰嗦,直接抬出军管会,这个年代自己动手是最不值当的,当然,不会被人发现那就是另说了。
听到这些话,大家伙浑身一震,心中倒是没有多少怀疑了,毕竟柱子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真要是不信到军管会求证一下很简单的,相反的,要是柱子说谎,反而会惹上不少麻烦。
易中海对此心里也是和明镜一样,在柱子提出事实婚姻的概念之后,他心里就明白了,当时暗中设计的流氓罪,对何大清已经失去了作用。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夹着尾巴,别再被牵扯揪出来了。
白寡妇听了何雨柱的话,浑身也仿佛失去力气一样。
她是泼辣,不过不代表她是傻子,这个小崽子虽然可恨,但她唯一的底气已经彻底没用了。
一想到本来每个月可以躺赚几十万,还有人帮着养娃,现在这一切全都泡汤了,白寡妇只觉得眼前一黑。
“小白,毕竟是过了一年日子,咱们还是不要闹的太僵,你回去吧。”何大清冲着白寡妇摆摆手,也懒得再争那么多,毕竟,真要是严格算起来,自己用不着给白寡妇一家留那么多钱的。
易中海见白寡妇仍心有不甘,连忙是过去,使了使眼色。事不可为,再闹,她恐怕真的占不到什么好处了。
当即,便是如一只斗败的母鸡,垂头丧气的离开。
院子里,这些街坊邻里见没得看热闹了,也都三三两两,陆续散去。
倒是阎埠贵,回去的时候冲着柱子竖了竖大拇指。“柱子,你可真行,当时没继续上学真是亏了。”
今天这事儿能顺利解决,多亏了柱子平时多看书看报,否则哪能知道上面发的文件啊,就白寡妇这么上门一闹,至少也得脱层皮。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