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正是许伍德和许大茂父子俩。
昨晚,许大茂鼻青脸肿的回家,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
许伍德见了,自然是要问情况的。
而许大茂又和刘光齐不同,人家是从小蜜罐子长大,刘海忠和二大妈根本舍不得把他怎么样。
因此,他咬牙不说,刘海忠和二大妈也只能是作罢。
可许伍德的手段可是相当严厉的,许大茂不敢硬抗。
于是,一股脑的就全招了。
在得知许大茂又是因为招惹何雨柱被打成这样,许伍德气的够呛,当场又是赏了许大茂屁股一脚。
因为他知道,许大茂这顿打算是白挨的。
他们都没理由去找何雨柱说些什么。
不过,他又是再度警告了许大茂一遍。
以后不准去招惹何雨柱。
至于许大茂心里听进去没,那就不得而知了。
这第二天一早,许大茂躺在床上,不想去学校。
脸肿的和猪一样,这要是去了学校,不是丢人丢大发了?
正是青春期的小伙子,要面子的时候。
要是被同学把自己这模样看了去了,怕不是要成一辈子的阴影了。
不过许伍德可不惯着这家伙。
正好是当给许大茂一个教训了。
此时,听着院子里那些叔叔伯伯们的询问,许大茂恨不得把脑袋埋到地里面去。
许伍德面色却是如常:“爬墙摔的。”
随便扯了个理由。
众人听后,不由咂舌。
这摔的可不轻。
许家小子有这么倒霉?
正想着呢。
后院,刘家。
刘海忠和二大妈带着刘光齐出门。
他们这是要去医院拿药。
被打了儿子咬死不说是谁动的手,两人虽然着急,但儿子的伤总不能就这么放着,只能是趁着还没上班,先带儿子去卫生所开点药。
这一出门,便是和许伍德,许大茂碰上了。
场面一下子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那是……刘光齐???”
这些邻里们看到刘海忠一家后,不由愣住了。
尤其是瞅着刘海忠身边那個浑身不成样的年轻人,大家都是有些难以置信道。
实在是,刘光齐被打的太惨了。
毕竟,除了何雨柱外,许大茂给这家伙套上麻袋后,一顿暴走可是丝毫没留情。
想想许大茂对何雨柱有多狠,就能知道这家伙下手有多重了。
所以,刘光齐的伤势,可是比许大茂重的多。
“那个,老刘啊,你儿子,也是摔的?”
有人多嘴了。
刘海忠听到这话,先是一愣,不过也是点头。
光齐这孩子咬死说是摔的,他又能怎么办呢?
只是,下一秒,他的目光便是落在了许伍德父子俩身上。
‘许大茂?’
看着许大茂脸上同样肿的不轻,刘海忠麻了。
许伍德此时脸色也是闪过一抹不自然。
“都摔的,我们都摔的。”
许大茂和刘光齐见到彼此,似乎是怕事情暴露出去,也是硬着头皮,狼狈的开口。
当许家和刘家各自出院后。
院里这些人的表情却是精彩不已了。
院子里这么邪门儿么?一天摔两个?
这街坊邻里的,都不是傻子。
一个许大茂都够让人怀疑了。
再来个刘光齐。
他们又不瞎,那明显像是被人打的!
怕不是这俩小子得罪了什么人,被人给揍的吧。
联想到前几天发生的事,大伙心里顿时有两个猜测。
不会是柱子把这俩家伙给揍了吧?
……
当何雨柱早上出门准备上班的时候,明显的感受到周围那些邻居们,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是有些不对劲。
今儿这是怎么了?
何雨柱心中好奇,不过因为赶着上班,倒是没有多想。
他出了院,先是去了一趟鸿宾楼,上午一般没什么客人来,他和杨老板说了一声,自己去药馆买点材料。
因为不耽误工事,杨老板自然没什么意见。
从鸿宾楼出来,何雨柱便是打听了一下学丰药馆的方向。
这几天,通过对药理的研究,何雨柱目前也是设计出来一张养身补血的方子,其中需要的药材并不多,而且是很常用的几种。
这也是何雨柱特意为之。
毕竟,这是自己第一次运用药理,须得谨慎为好。
至于这抓药的地方,何雨柱便是想到了上次在河边,碰到的那位谢馆主。
听三大爷的描述,这家药馆也算是老字号了,想必药材什么的都没什么问题。
再加上,馆主也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自己过去,也算是往来一下关系了。
在这种时代,能有一道药馆这边的关系,肯定是有好处的。
尤其是自己也是练武的,以后可能还需要帮师傅配各种药材,有一个固定的采药处,对自己很方便。
西街巷子距离鸿宾楼不算特别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