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本来还等着东旭带鱼回来美美的吃上一顿呢。
结果这鱼没吃上,她儿却落下病根,还要倒贴一万块出去??
瞬间,贾张氏都要骂娘了。
“婶婶,这钱我们都是有记录的,您如果有疑问的话,可以去缴费处问一下,他们会和你解释清楚的。”
这护士看贾张氏反应这么大,当即也是解释道。
听了这话,贾张氏知道,这里不是自己发作的地方。
真要是闹起来,怕不是有人直接就给她抓起来了!
人家医院救人的地方,她要是不交钱,那是她不占理!
别看这老家伙泼辣,可谁能不能惹,心里却是跟明镜儿似的。
在护士的带领下,贾张氏不情不愿的来到缴费处,从大衣内胆的兜里,心疼的数出一万块。把钱递给医生的时候,贾张氏心都和滴血一样!
一万块啊!这可是一万块!省着点都够他们家吃三天了!
回到病房里,看着躺在床上的贾东旭,贾张氏越想越不是滋味。
这好端端的起抓鱼,怎么能落水了??
肯定是阎埠贵那家伙找的地方不行!
还有,要不是傻柱那天带了那么多鱼回来,自己怎么可能让东旭去抓鱼呢?
得找他们算账!!
……
……
正午,四合院内。
贾张氏找了一辆马车,在后面拖着贾东旭回了院。
就这么点路程,就要了她一千块,贾张氏差点和人家车夫吵起来。
还是阎埠贵在前院听到动静出来看了看,贾张氏才没在那继续骂骂咧咧。
“贾张氏,你回来了?东旭怎么样?没什么问题吧?”
阎埠贵开口,同时还想着让贾张氏赔自己鱼竿钱呢。
谁曾想,贾张氏开口就道:“阎埠贵,你也好意思来找我要鱼竿钱?要不是因为你,我家东旭能落水?我还没找你赔钱呢,你倒问起来了?!”
贾张氏指着阎埠贵的鼻子就是泼辣道。
这态度,让阎埠贵都是愣了愣。
“嘿,我说贾张氏,你这话说的什么意思?什么叫因为我?合着贾东旭自己掉河里了,你还怪我了是吧?”
反应过来的阎埠贵,哪能吃这个亏。
好嘛,自己帮着救了贾东旭,鱼竿钱还没要回来呢,这贾张氏反倒是怪上自己来了??
“不怪你怪谁?你要是不钓鱼,我们家东旭能跟着落水?这次光是医院的治疗费就花了一万块,还有刚刚打车的钱,这钱你不该出么?”
听着贾张氏这番话,阎埠贵眼皮子都是跳动了几下。
他扶了扶眼镜框。
“贾张氏,要我说啊,论算计谁也比不上你,我救了你儿子命,还搭进去一个鱼竿,这里外里还成了我的错了是吧?我告诉你贾张氏,没你这样儿的,要钱,那是一分钱没有,而且,这鱼竿,你必须得赔钱!”
别看阎埠贵是知识分子,可一旦涉及到钱这一块,他可不和你含糊。
再说了,就没贾张氏这么做人的。
这事闹起来,他还有理呢!
贾张氏见状,似乎也觉得这么干有些说不过去。
但这花出去的医药费,还有她儿子遭的罪总得有人管吧?
傻柱!
贾张氏眼前一亮。
“柱子呢!我去找柱子!这事儿他也跑不了!”
要不是柱子那天钓了那么多鱼回来,她怎么会眼红的让东旭也过去弄鱼?
阎埠贵这老东西不好对付,一個小屁孩,她还拿捏不了了?
现在是正午,何雨柱在鸿宾楼上班不回家。
贾张氏找不到人,忽然想到,何雨水现在中午好像都是在阎埠贵家。
当即,他便是冲着阎埠贵的屋内扯嗓子。
“何雨水,你哥呢?赶紧让你哥回来!今儿你哥要是不给我们娘俩赔钱,我和你们没完!”
找不到何雨柱,贾张氏都开始冲着何雨水这个小孩发脾气了。
何雨水本来还在和闫家几个弟兄看书学习呢。
听到贾张氏大吵的声音,直接就吓的怔住了。
“哥哥,贾大娘要找我哥哥……”
雨水脸色慌张,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这语气听着就吓人啊。
一旁的闫解成也是听到贾张氏的话。
“雨水,你别怕,就在我们家待着,我……我去找柱哥儿!”
闫解成可没忘了柱哥儿叮嘱自己的,更何况,自己还拿了柱哥儿那么多好处,那可不是白拿的!
“哎,贾张氏,你多大人了,怎么还和雨水一个五岁的小孩过不去?”
阎埠贵有些看不过去了。
“我说闫老三,你少给我来这一套,你不赔钱,这钱我找谁要去?要不是何雨柱这家伙上次钓那么多鱼,我能让莪们家东旭过去?今天,要不然你赔钱,要不然何雨柱赔钱,否则,就别怪我闹了!”
“你……你这完全就是胡搅蛮缠!”
阎埠贵虽然喜欢算计,但至少都是在不撕破脸皮的范围内,为自己谋利益,哪有像贾张氏这样,脸都不要的?
此时,闫解成从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