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哪怕跟随着监控一路寻找，最后得到的也不过是一个空空如也的死胡同。
不过，这样也好。
蛀虫被他人之手除掉，自己也没必要再提心吊胆了。
只是……
陶处长站起身，走到了窗边，望着下方车水马龙的路口，目光深沉。
“为了得到这些，我跟随着魔走到今天，真的……值得吗？”
“……哼。”
陶处长攸然转身，吩咐道：“报告上去，洽谈会疑似在东海全灭，我需要重新进行一次风险评估。”
“‘希望在四月的调查中，总局派出足够权威性质的队伍，针对东海，针对洽谈会，做一次判定的相关查证，以及彻底的安全清查’。”
最后，他用仅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喃喃自语。
“我可不想……再被动的接纳你们间的谋伐了。什么肮脏的东西，尽管都亮在光天化日里罢。”
“那么笛卡尔……”
“现在你扮演的，又是一个什么角色？”
……
此时此刻，“笛卡尔”正扮演着他的角色。
一名辛勤的园丁。
“你看，小笛，我的火杜娟开花了！”
植物学者】高义顾不上擦一擦额头的细汗，当看到自家草坪上一簇已然盛开的杜娟，高兴之色溢于言表。
“哈哈，真巧啊，我种的椒盐蚕豆也开花了。”
小笛穿着园丁装，从一丛丛的蚕豆地里探出脑袋，朝着庭院另一头的高义招了招手。
“踏马，你是不是偷用我叶绿素了？！”
“没有的事。”
“放你娘的屁，当我瞎啊，几分钟前明明连个花骨都没有！”
“因为它们发育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