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问问程萱能不能收留她一晚了。
沈行舟回来时，向虞之已经等了一会儿了，她一开门就问：“怎么样？是一个人吗？”
沈行舟垂眼看到墙角的行李箱，问：“都收拾好了？”
向虞之点点头。
沈行舟帮她拎下去，“是同一个人，不过应该跟周子空没关系。”
诶？
向虞之纳闷，“没关系？那他是谁？”
沈行舟声音未变，“应该是你的私生粉。”
？
私生粉？
说实话，从头到尾向虞之都没往私生粉的方向去想。
不过被沈行舟这么一说，再想想那人的种种行为，倒是也能对得上。
她一时间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不高兴了，“我粉丝都还没多少呢，私生粉就出来了。”
说完，又愤愤不平道：“私生粉是粉丝吗？他不是！”
两人抵达地下车库，沈行舟把行李箱放到后备箱，而后问：“我知道于松那闲着一套公寓，位置跟安保都不错，去看看？”
向虞之闻言微微挑眉，抱臂转头，饶有兴致地看沈行舟，问：“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