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师。
而季长生当时选择的身份，正是玉清真王。
但昊天还没有彻底满意。
季长生实话实说：“玄都的手段，我在过去的岁月就见识过了。真武的手段之凌厉，更多的应该体现在未来。筚路蓝缕的一代先民，他们如果能那么容易被看穿，反而不正常。他们单纯与否从来不重要，站在高位的人，重要的是担当和能力。只要真武不想着和母亲为敌，不与我为难，我还是支持他做天帝的。于公来说，人族天帝的数量越多，对人族整体来说就越好。”
但季长生笑了：“无所谓，我又没想和他为敌，也没想和元始天王为敌。母亲的敌人才是我的敌人，斗姆元君和紫薇才是我必须打倒的对象。至于真武、元始，能做盟友是一样的效果。妈，你没想揍元始吧？”
季长生在三清眼中回到过去只是提升实力、开拓眼界的。
他们梳理出来的真相，是因为他们了解的信息更多。
真武是不知道当年的玉清真王就是季长生的。
但孩子和孩子也是分一个亲疏远近的。
昊天继续道：“大罗强者不会受到影响，但大罗之下的生灵，不应该与天地同寿。万灵皆有其大限，都应被纳入轮回统治。此事朕已经告知老师，且已经和后土娘娘达成合作意向。未来朕正式推行改革后，希望天王能投赞成票。”
紫薇权柄，我也在行。
女娲娘娘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然后开始给季长生摸骨。
要是没有我，哪来的南极长生大帝。
女娲娘娘说到这里，忽然笑了起来，眼神瞬间明亮：“我懂了，元始不知道你回到巫妖那段岁月具体做了什么吧？”
在真武被玉清神母的真心整的无言以对的同时，娲皇宫的季长生忽然感觉浑身一热。
“那就八成没错了，真武是玉清真王的人，刚才在揣着明白给我装糊涂，他自己也不知道当年的玉清真王是我，元始天王现在也弄混了，所以他们俩无意之中，给我送了一记大助攻，让我的《阴尸画皮经》直接小成。”
“说。”
昊天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
虽然真武是第一代先民，也算是她的孩子。
昊天也不知晓全部的真相。
元始天王直接否决了昊天的痴心妄想。
昊天提醒道：“太清圣人的炼丹术，同样可以突破寿命大限。”
元始天王也明白昊天的意思，直接道：“此次蟠桃会，我与神母都会出席，且不会在蟠桃会上掀起风波。”
季长生能把女娲娘娘按疼？
哪怕女娲娘娘根本没有护体，这也是不应该的。
“这两滴精血，一为玄武之精，一为腾蛇之血。你拿去与二妖炼化，从此之后，便可叫腾蛇神龟完成进化，你的实力也会更进一步。”
帝流浆当然是帮助妖族进化的核心产品，但帝流浆是万妖普适型产品。
昊天微微一笑：“天王，您几位和老师的博弈过于高端，朕无力参与。朕想的只是稳固诸天秩序，巩固天庭统治。”
但他们就是人族崛起的功臣。
地府，地藏大罗在即。
玉虚宫，真武走在天帝的路上。
而娲皇宫，孝天帝也准备再次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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