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9(2 / 4)

情都是平淡的一一平淡的父母之爱 , 平淡的友谊 , 平淡的爱情 。

现代社会 , 人们似乎过于注重彼此之间的距离 , 即使是至亲好友 , 说

话也留有三分余地 。

薄莉想要的却是猛烈的 、 毫无保留的 、 可以侵蚀一切的感情 。

从前 , 她只能在虚构世界里找到这种感觉 。

既然埃里克能给她这样的感情 , 她为什么还要寄望于虚构世界呢 ?

薄莉看了一眼座钟 , 院上七点半 。

她不想在晚上出门 , 风险太大了 , 决定先在这里睡一觉 , 明天早晨再出门 。

别墅估计闲置太久 , 蓉水池无人清理 , 拧开水龙头 , 流出来的水又脏又黄 。

煤气也停了 , 点不亮煤气灯 。

床头柜有一盒火柴 。 薄莉本想点一支蜡烛 , 想了想还是算了 , 怕引起附近居民的注意 。

她跟之前的身体几乎长得一模一样 , 要是有人发现她回到了这里 , 把她当成阴魂不散的幽灵 , 一传十十传百 , 到时候她估计在码头买船票都成问题 。

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了 。

薄莉扯下床上的防尘布 , 凑合着睡了一晚上 。

第二天一早 , 她被教堂的钟声吵醒 , 睡眼蒙真地眷眼一看 , 才六点钟 。

回到现代后 , 她又恢复了晚睡晚起的作息 , 这么早醒来 , 脑子还有点发懵 , 好一会儿过去 , 才想起自己已经回到十九世纪 。

起床 , 用矿泉水简单洗漱 。

薄莉穿上黑色大衣 , 把袖珍手 - 枪藏在内袋里 , 戴上硬草帽 , 拿起托特包 , 确定没有遗漏东西后 , 从暗门离开了别墅 。

一路上 , 她把帽檐压得很低 。 幸好 , 早上出门的都是去上工的工人 ,

这些人每天干活干得脚酸手疗 , 对她帽檐下的长相完全不感兴趣 。

就这样 , 薄莉顺利抵达码头 。

她运气不错 , 有一舸客轮正要启程去巴黎 , 船长正让人在码头大力招揽乘客 。

薄莉压低帽檐 , 混入嘈杂的人群 , 买了一张二等舱的船票 , 又塞给船员一些小费 , 请他帮忙安排一间没人的客舱 。

船员心领神会 , 不动声色地收下钱 , 挥挥手让她上船 。

一切顺利得几乎有些不真实 。

薄莉走进二等客舱 , 发现环境还不错 , 有袁栀 , 有洗手池 , 有马桶 ,

舷窗还有阳光投射下来 。

她本来想买头等舱的船票 , 但想到住头等舱的人 , 多多少少都会带一堆行李 , 以及一群训练有素的仆人 , 她一个人住进去未免太过显眼 。

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猜忌 , 还是放弃了这一念头 。

这时 , 起航的铃声猝不及防地响起 , 震耳欲职的汽笛声响彻天空 , 轮船徐徐驶离码头 。

船上的日子比薄莉想象的还要难熬 。

她对十九世纪的蒸汽轮船完全没概念 , 还在用现代的思维揣摩航行速度 , 以为最多两三天就能抵达巴黎 。

谁知 , 她在船上足足待了一个月 。

问了一下船员 , 才知道 , 本来只需半个月就能抵达巴黎 , 但船长是个贪心的人 , 每到一个港口 , 就会停上两天招揽乘客 。

怪不得当时那么巧 , 她一到码头 , 就有一要去巴黎的客轮 , 敢情是好心的船长在等她 。

一个月下来 , 薄莉被船长折磨得没了脾气 , 只想快点结束这痛苦的旅程 。

客轮抵达法国的海港以后 , 还得乘火车才能到巴黎 。

其实也可以走水路 , 坐船从塞纳河直达巴黎 , 但现在薄莉看到水就郁闷 , 只想走陆路 。

然而 , 火车并不是那么好坐的 。 下午一点钟 , 火车误点延迟了 。

直到一个小时过去 , 火车才娘娘来迟 。

要是埃里克有手机的话 , 她估计已经写了几百篇吐槽小作文发过去了 。

这交通太要命了 。

这一回 , 薄莉没有为难自己 , 买了头等车厢的票 。

头等车厢的装修堪比一间豪华卧房 , 地上铺着金红相间的地毯 , 家具均由桃花心木制成 , 壁毯 、 油画 、 屏风 、 瓷器都是精美的上等货 。

薄莉点了一碗巧克力冰淇淋 , 又叫了一盘烤羊排 , 阴郁的心情总算普朗了一些 。

窗框里的景色一直在变 , 天色越来越暗 , 沿途的景色也从荒无人烟生出了几分人气 。

奇怪的是 , 抵达巴黎时 , 居然没什么人下车 , 车站也显得过分冷清 。

薄莉看向站台的时钟 , 才下午六点钟 。

真奇怪 , 新奥尔良下午六点钟 , 正是热闹的时候 , 巴黎作为举世皆知的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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