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受得了” “受不了”朱高煦闷声道,“要是哪天爷战死了,随便找个地方把骨头渣子扬了就是,省得死都死了,还得经这些生离死别,难受” “说什么胡话”朱高炽在侍卫的扶持下,艰难的上马,怒道,“老二,我发现你怎么现在,跟正常人不一样呢” “我的命我,我自己做主”朱高煦笑了笑,“老大,我饿了,找个地方吃饭去” “走,回家” “不回家”朱高煦执拗道。 “不回家哪去”朱高炽又要发火,“京城里人多眼杂” “我想ri女人”朱高煦忽然开口,转身对身边侍卫们说道,“你们呢” “想”众人大喊。 “走我家老大请客”朱高煦大笑。 “什么跟什么就我请客哎,别胡闹哎”朱高炽无奈,只能跟上。 随后,长街上出现怪异的景象,一群看似边军一样的军汉,后边跟着一个胖子,一头扎进了红袖街。 一间门帘不大,规模中等的院子门口,军汉们翻身下马。 老鸨子吓坏了,脸上的粉不住的往下掉,走路的腿跟筛子似的晃,“军爷” “别怕”朱高煦拎着马鞭进了大堂,笑道,“我们给钱”说着,看看周围,“不对,是后面那胖子给钱” “老二,我跟你说,这事可了不得” 朱高炽还在嘟囔,岂料直接被朱高煦的大手抓住,伸进怀里。 “哎哎,老二,嘿嘿,你被膈肌我” 一个重重的钱袋子,当啷一声扔在桌子上,然后朱高煦反手一拎,哗啦啦金光耀眼。 “金子”老鸨子瞬间忘却紧张和恐惧。 “不够”朱高煦笑笑,回头抓住朱高炽的手,直接把他手指上的蓝宝石镏子给褪下来,也仍在桌子上,“够不够” “够了够了”老鸨子连连点头。 但下一秒,她就后悔了。 只见朱高煦的眼神瞬间变得狰狞起来,唰的抽出长刀,“弟兄们,今儿包场乐呵,不相干的给老子撵出去,都是咱们的” “谢千岁”亲兵们如狼似虎,院子中马上响起惊呼惨叫。 “疯了”朱高炽楞道。 朱高煦不是疯了,他是需要发泄。 他拎着刀子,缓缓上楼,目光死死的盯着一扇窗子后,一双惊恐的眼。 咔嚓一声,窗户碎裂,一位二十多岁中等颜色的女子,被朱高煦的大手抓了出来。 “爷,爷”那女子泣不成声。 “你叫啥”朱高煦问道。 “奴胭脂” “哈”朱高煦先愣后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然后,他直接把那女子扛在肩头,“就他妈你了,老子也要r胭脂” ibiq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