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臣的职责所在” “你”朱尚烈疑惑的看着毛骧。 这人来的太蹊跷,而且太突兀古怪。 再说他怎么知道忽然,朱尚烈明白了,不满的目光看向单得净,但后者却好似没看见一般。 霎那间,朱尚烈心悸起来。 他这个秦王的所作所为,似乎都被人看在眼里。 一具头面都剁碎了的尸体,摆放在停尸房中。 秦王府护军统领高志,总管大太监单得净等人屏声静气的看着毛骧,围着尸体不停的打转。 忽然,毛骧的脚步停住。 脑袋歪向一侧,用手摸着尸体的下巴,“这是斧子剁的,骨头都碎了。” 高志心中不屑,看伤口自然是钝器打击所致,若是刀不可能是这样的创伤。 “下手的人是个左撇子”毛骧又继续说道,“第一斧就剁碎了这人的脸颊,第二斧是鼻子。”说着,忽然伸出双手,猛的掰开尸体的嘴,“这人多大” 单得净看他的手都塞进了死人的嘴里,顿时吓得不轻,忍着胸腹中的不适说道,“十七” “岁数倒是差不多”毛骧看着尸体的牙齿,“嗯,这人有颗智齿”说着,又看看,“按理说,宫里的太监平日都用青盐洁牙漱口,牙应该不错。可这人的牙,残次不齐不说,颜色焦黄且多污垢” 闻言,高志和单得净齐齐对视一眼。 这个问题,是他们从没重视过的。 也是他们从未想过的。 “他几岁进的宫”毛骧又道。 “七”高志说道。 撕拉一声,毛骧撕开尸体的衣服,从腰间掏出小刀,拨了拨左右看看。 “七岁进宫,就是说是在七岁的时候骟的”毛骧说着,低下头仔细的看着,“可这人却不是在七岁时候净身的,这不是你们说的刘小宝” “不是”单得净上前一步,“你怎么如此清楚” “你也是被骟过的人”毛骧白了他一眼,指着尸体的下面,“七岁的伤口过了十来年,早就长好了吧这边的疤,还能看出痕迹来呢最多不超过三年” 单得净老脸一红,夹着双腿,“那也不能如此武断” “你在看这里”毛骧手中的小刀指着死人那处伤口的周围,“这人被阉割之前,已有了男人的样子。这里是毛囊,还未干枯” 单得净定睛看看,惊道,“他不是刘宝儿那刘宝儿在哪”说着,惊呼道,“那这人是谁” “查名册”高志也阴沉着脸说道。 宫里死了一个人,少了一个人,必然要查清楚。 而毛骧则是淡淡的又看看尸体的手掌,开口道,“查名册,不如先查清楚,宫里谁是左撇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