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3 / 4)

能分割,就算穿越到这里,她也一定会回到祖国的。

她渐渐放松下来,“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沸羊羊,慢羊羊……”

炸雷轰地一下轰到耳边,她哆嗦一下,下意识看了一眼打坐的月摩珈。然后又哆嗦一下,她赶紧把升起来的恐惧压下去,“玛卡巴卡阿卡哇卡米卡玛卡恩……”

突然,她听到月摩珈冷冷的声音,“你在念什么咒语?”

她一惊,她在心里唱得入神,不小心将玛卡巴卡念出来了。

身上传来一阵吸力,她飞向月摩珈。他掐住她的脖子,“你在念咒语,给我下的蛊毒邪术的咒语?”

“不是,我没有念什么咒语,我、”她实话实说,“你们抓错了人,我太害怕了,就、就哼哼歌,缓解一下心情。”

月摩珈并不信,冰凉的指腹桎梏在她脖间,“把你刚才念的咒语再念一遍。”

她吞咽喉咙,“玛卡巴卡阿卡哇卡米卡玛卡恩……”

他皱眉。随后道:“解开我身上的蛊毒邪术。”

“解不了,因为根本就不是我下的,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你们应该尽快去抓真正对你们下蛊毒邪术的人。”想到什么,她咳了下。

“我虽然只是一个平头老百姓,但、但我有一些朋友。我有一个朋友是魏朝清,魏朝清你认识吗?西陵圣上都很敬重的人。还有二皇子司马朗,世子司马烨,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我要是不见了,他们肯定会找我的。”

“他们都不好惹,你错抓了我,会得罪他们的。”

听了她的话,月摩珈露出睥睨的眼神,“几只蝼蚁而已。”

沈秀

握紧拳头。月摩珈并不怕魏朝清他们这样位高权重的人。

“我再说一次,

解开我身上的蛊毒邪术。”他掐紧她,

随时会拧断她的脖子。

那须罗见月摩珈似乎要拧断她的脖子,他无法自控地微微伸出手,想要阻止。

不能让主人杀了她。那须罗心里浮现出这句话。很快他便明白过来,是蛊毒邪术在作祟,所以他才会有这样的情绪。

月摩珈若有所感,转头看那须罗,“你也中了蛊毒邪术?”

那须罗嗓音发哑,“应该是的,主人。”

月摩珈眸光更加森冷,他看着沈秀,“不可饶恕。”

说着不可饶恕,但他并未动手,并没有拧断沈秀的脖子。他看着她良久,松开她。

沈秀双手撑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一只通身蓝羽的西域蓝灵鸟从窗边飞进来。它浑身被暴雨湿打得湿透,停在月摩珈面前。

月摩珈取出它身上的信纸。它虽然浑身湿透,但信纸上没有一滴雨水。

看完信纸,月摩珈对那须罗说了一句话。那须罗回他。

他们两人用的土火罗语,不对,应该是楼兰语。吐火罗语是现代人给楼兰语取的名字,在古代,没有吐火罗语这一说法。她一直都在用错误的叫法。

隐约听到了三个字的声音,她耳朵微动。是她听错了,还是怎么的,她好像听到“谢扶光”这三个字。声调有一些不一样,但很像谢扶光这三个字。

可能并不是说的谢扶光,而是楼兰语里有和谢扶光这三个字一样的谐音话。

蓝灵鸟飞走,月摩珈离开屋子。房中只剩下沈秀与那须罗。

那须罗拿着蓝灵鸟带来的信纸,皱眉沉吟了三个字。好像又是谢扶光的谐音话。

她瞧过去。

那须罗与她对视上,他眉头一挑,“喂,汉女,你可知道谢扶光这人?”

沈秀惊然。她没听错。他说的就是谢扶光,原来方才他们说的就是谢扶光,不是楼兰语谐音话。是楼兰语的谢扶光叫法。

她问:“你说的是很有名的那个杀手,谢扶光?”

“是。你最近可有见过他?”

“他不是死了吗?就前一段时间在我们这里死的,我听别人说的。”

那须罗:“他没死。”

“什么?”她愕然,“他没死?他不是被人暗算死了?”

“暗算是假,他自己弄出来的,故意……”说到这里,他发现他没必要跟她多说这些,只问,“你最近没见过他?”

沈秀惶惶然,“没有,你们要找他?”

“对。”那须罗收起信纸。

谢扶光没死,他竟然没死!沈秀仿佛被窗外的雷劈了几道。

他没死,她之前白高兴了,白高兴了一场。她滞滞地弯着腰。

很快,她又告诉自己,不要再想这些。她得放松,得平静下来。她又在心里给自己唱歌,安抚自己的情绪。

察觉到唱歌都有些不管用了的时候,她尽力去想从前听过的那些笑话,让自己开心一些。

但想着想着,她不受控地又想到谢扶光。月摩珈和那须罗要找谢扶光。

他们找他做什么?他们是什么关系?若找到了他,她岂不是也要见到谢扶光,如果那时候她还活着的话。

她拍拍头,强行将自己的思绪拉回来,继续想笑话。

“以后写文章,不能自称笔者。因为现在写文章,很少有人手写了。”

“那应该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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