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震南从京都市委出去后,脸上就挂着寒霜般的冷颜,这让车内的司机和秘书都不敢大声的喘气。 “这个左中青,根本就是给脸不要脸。”在半天之后,候震南方才缓过了一口气来,这气一缓过来,他就大声的斥责着左中青的不是。 在候震南看来,左家算得了什么,无非就是出了一个中央zz局委员罢了,这样的家族放在其它人看来,自然是十分得了得,可是确根本不能放在候家眼中。 但就是这样一个不被放在眼中的人,此刻竟然敢忤逆候家的好意,换一句话来说,确是要与候家正面的交锋了,凭他们配吗? “去z纪委。”候震南一气之下对着司机吩咐着。他要找一下卢国栋,一直以来候卢两家关系很保持的不错,而近期内,卢家第三代的最有希望的卢兴业确己经投到了自己儿子旗下,所以候震南看来,卢家己经是与候家有了很强的利益关系,现在候家需要人帮助了,卢家应该是在所不辞才是吧。 。。。。。。 。。。。。。 晚七点,冯思哲与外公一起座在四合院的堂屋之中看着全国新闻连播。 直到新闻放完,开始广告的时候,冯大少的脸上依然是一幅神往的样子,显然他正是在想着什么事情。 在下午的时候,左兵就给他打来了电话,说了候震南去左书记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情。在冯思哲得知候家给出的条件不过就是一个甘陇省入常的副省长位置时,心中也在大叹着候家的霸道与吝啬。 商人们常说有钱大家赚,这才是赚钱人的最高宗旨,你什么事情总想吃独食,这一点不好。就像是这一次候家即想占了都城省副书记的位置,还想着广粤省常委副省长的位置不外流,那怎么可能呢? 便宜都被你占了,你当人家是傻子吗? 对于候家的自大,冯思哲真的是不知道要怎么样去评价了好了,他只是知道,这一次候震南绝对走了一招臭棋,因此而得罪了左家,这对于候家来讲,绝对是得不偿失的。 “哲儿,你想什么呢?”赵老注意到外孙子今天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就是在看新闻的时候,似乎眼神也没有任何的变化,那只能证明一点,就是根本没有把心思用在眼前的事情上。 “哦,没有想什么。”冯思哲听到外公的招唤之后,连忙解释着。 “没有想什么,这不可能吧,呵呵,哲儿,你有什么事情可不要瞒着外公呀,也许你说出来,我可以给你出出主意呢?”赵老呵呵笑着说着。对于自己这个外孙,他是格外的放心,尤其可贵的是,冯思哲从成长到如今,确是很少有事情要请教于他,甚至得到自己帮助的时候都是很少,而多数都是自己主动出手去帮助他,为这一点,他就感觉到有愧。 现如今,赵家的大担子就在压在冯思哲身上,赵老总是想着为他做一些什么。现在看着冯思哲似乎遇到了困难一般,顿时就起了帮助之心,也算是偿还一下心债,使自己能好受一些。 “真的没有什么,外公。”冯思哲不想外公这么大岁数了还为自己的事情操心,所以便不想提这件事情。 但这一次赵老似乎是认定了一般,就是不松口。“哲儿,你是不是以为外公老了,有什么事情不想和我说了呢?” 赵老这样一讲,冯思哲就是实在躲不过去了。想一想,即然外公一定要听,那就当一个故事讲给他听好了。为此,冯大少便把从左兵那里得来的消息讲了一下。 “外公呀,这一次看来,候家是认定了我们都城省委副书记这个位置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很可能我们都城省又要重新的陷入到内斗之中去。虽然伟大领袖说过,与人斗其乐无穷。可我认为也要分什么时候才是吧,如今都城省的经济就将步入正轨,全省的干部们也是拧成了一股绳,可以说是万事俱备了,如果这个时候在来闽连发这样一个带着明显zz目的来的人,那怕我们都城省又将陷入到内耗之中去,这不管是对经济还是一省的发展和人心的凝聚都不是什么好事情。而我现在明明知道要发生这样的事情,确是不能起一点的作用进行改变,所以我真的很苦恼的。”冯思哲面露苦色的说着,虽然说他有心想帮着左兵,可是从现在的形势来看,似乎他的胜算,或是左家的胜算实在太低了。 候家不光影响力比左家大,就是这一次推荐的人选也要远比左兵更适合一些。这么说吧,如果冯思哲是决策人的话,单从闽连发与左兵这两个推荐中人选一位的话,怕是他也会去选前者的。 正是因为冯思哲连他都知道自己会是什么样的选择,所以这一次他也不认为左兵有什么胜利的希望了。 当初冯思哲推荐左兵任这个副书记,他当时也是认为凭着左家的实力在加上左兵的个人工作能力,他的确有希望胜任这个角色的。在加上一年多来都城省的政局是一变再变,怕是中央也不想在这里在乱下去了,所以启用一下原本都城省的干部最是能让郁春豪和杨大为的事情尽快的平息下去。 就是在这么多的有利条件之下,他才做出那个决定的。 但未成想,当候家只是推荐了一个闽连发之后,冯思哲的一切算计都推算了,他似乎是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