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玩笑适可而止就好了,是不是呀许书记。”一边说着这个话,秦牧一边提点了sw书记许朝起。 “啊,是的,是的,秦副部长说的是,来人呀,还不把这些东西都撤下去,我说领导之间开一个玩笑活跃气氛,你们这些工作人员跟着瞎参呼什么。”许朝起的声音越来越大,直指一招负责倒酒的那服务人员。 要说许朝起也明白这件事情如果闹的不会的后果是什么。怎么,你们都城省是独立王国吗?中央派下来一位干部,你们就要对付一个,这样的话,你们眼中是不是还有组织,是不是还有中央呢? 许朝起不过是刚当上sw书记,且他更清楚自己的定位。虽然说表面上他是书记,可实际上都城省并不是他说了算,还是纪泉涌这个省人大主任统管着全局呢。所以他并不想惹麻烦,也不想给中央留下他不能容人的这种不良感觉。 那名负责倒酒的一招工作人员听到sw书记这样指责自己,可谓是吓坏了,他不过就是一个听领导话的执行者罢了,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好了,也不要吓唬我们的同志了,也感谢领导对我的关心,你们放心,我有数的。”冯思哲呵呵笑了笑,然后自顾的拿起了眼前的酒杯,这就一口气连闷了四个。 四个算起来可就是一斤多酒了。要说这个酒量现场中也不是无人可以做到,但问题是不间歇的,且还是在不吃菜的情况下,这样喝,那就不是谁都能来的了的。看看,郑德付不就是一个例子吗?连喝了四杯,这一会己经醉的不醒人事了。 那四位军人也丝毫的没有任何的顾虑,齐齐一步上前,端着眼前的杯子就喝了下去。 “好,痛快,哈哈,我们继续。”冯思哲呵呵笑笑,在度的端起了刚刚倒好的四杯酒,呼呼又是一口闷了下去。 如此反复到第三轮,当冯思哲喝完了第十二杯酒的时候,对方阵营之中那第一位与郑德付喝过酒的战士终于不行了,人晃悠了几下之后就倒在了地上。算一算,他和郑德付喝了四杯,在冯思哲这里也喝了三杯,也是二斤多了,又是这样的喝法,实力己经非常的不错了。 终于干倒了一人,现在冯思哲面前还有三人了。看着这三人是脸不变色心不跳,冯大少清楚,这样在喝下去,想来一时也分不出什么胜负的。最重要的是他本人因为喝多了酒的原因,身体也感觉到一丝的不适。 说起不适,倒不是因为冯大少喝多了酒,而实在是身体内摄取的水分太多了而己,尽管他运用刑忠杰教他的气功,可以有效的将酒由毛孔排出体外,可这也需要一个过程,或是一种方法,像是站在这里不运动的情况之下,就是一个喝,可不行,时间长了他还涨的慌呢。 眼睛珠子一转,冯思哲就想到了一个办法,“呵呵,三位都是人民的好战士,英雄儿女呀,你们的酒量让我很佩服,只是我不知道你们的军事素质是不是像酒量一样的过关呢?” “你想干什么?”问出这个话的是沃岭明,显然他是在担心冯思哲会出什么幺蛾子。 “呵呵,不想干什么,就是想看看你带的兵军事素质怎么样,说实话,我在京都的时候时常看着外公的警卫们在练军体拳,久而久之我对这套拳法也熟悉了起来,也很感兴趣。所以我想看看沃司令的手是军体拳打的到底是怎么样?”冯思哲呵呵笑着,一幅我就是一时兴起而己,根本没有其实用意的样子。 听着冯思哲说要看手下的军体拳,沃岭明哈哈的笑了。要说他平时对手下的军事素质培养可一直就很上心的,尤其像是军体拳这样军人基本要掌握的东西,他更是很看重。现在听人说想看看,他便以为这是要露面的时候了,当即就道,“好呀,即然小冯代省长想看看,那我就满足你。你们三个打上一套军体拳给各位首长们看看,也算是助助兴吧。” 沃岭明之所以这样痛快的答应了冯思哲,他也是有目的。在他看来,这无非就是年轻人在耍的小聪明罢了,可能是酒喝的太急,有些受不了,才提出这样的要求吧。那好呀,那就如了对方所愿,打一套军体拳放松了一下,也算是告诉所有人,他并没有咄咄逼人的意思。当然了,他还有一个小想法,那就是一会也让冯思哲打上一套,这样一来就不算是在欺负人家了。而在喝了这么多酒的情况下,他相信这一套拳冯大少是一定打不出来,纵然就是可以打出来,也是有气无力,很丢的人。 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那就是今天沃岭明就要看冯思哲出丑。 司令员下了命令,三位战士马上就站成了一排,很是干脆利索的打了一套军体拳。 说来也就是十六个动作,可是因为三人站的很齐,很的更齐,所以感观上给人很不错的感觉。等着这套军体拳一打完,冯思哲就第一个叫起好来,“很好,很好,来,我们接着喝,喝完了,我们在打第三套。” 拿着杯子,冯思哲是连喝了三杯,这等于他又是一斤白酒下了肚。 三位战士重新走过来,也是各杯了一杯白酒。 “很好,来,你们在打第三套军体拳大家看一看。”己经连喝了十五杯酒的冯思哲呵呵笑了笑,冲着三位军人说着。 “等等。”沃岭明适时的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