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想像是和阮贵本在诉苦,告诉他现在的冯思哲了不得,他的要求不能不去做,像是很无奈的说法之后也表明了有关王喜波的事情他己经决定了会严肃的处理,他来和阮贵本说也就是希望他能够支持自己。 如果说一市的市委书记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并做出了决定,那一般情况下是不好更改的,纵然就是阮贵本是市委主管人事的副书记,那也是螳臂挡车,挡不住的。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你让阮贵本又能怎么做呢? 和夏想硬顶嘛,若是这样,不旦不会成功,反而会让双方间维持的关系进入僵硬化,甚至于刚才夏想所说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拿花北区做下一批农业转型的事情都会黄了。这样的话,那阮贵本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阮贵本在用着有限的时间迅速的衡量了一下局势之后,这终于就点了点头,“我也是基本同意处理王喜波同志的。他昨天那样让小学生在雨中淋雨为其表演节目的做法实在是不妥,但考虑到他毕竟是为市教育做过贡献的,我看是不是可以把他留用呢,比如说可以割了他副市长的职务,但教育局局长还继续的兼任呢?” 眼看阮贵本还想保王喜波,夏想就又做出了一幅为难的样子说道,“贵本同志呀,昨天事件就己经证明了他不在适合在教育工作了,你说怎么还可能留用他在市教育部门呢,我看就这样吧,也不说是不是把他的副市长职务免除了,就直接的让他去政协,正好市政协有一位办公室副主任有病不能胜任了,我看就让王喜波同志去做那项工作吧,他毕竟还年轻,在政协之中做办公室工作还是合适的。” 市政协办公室副主任,那才不过是一个副处级而己,这就等于一下子把王喜波由副厅变成副处,那可是连降两级了,这己经是很大的惩罚了。眼看着是这种结果,那阮贵本真是头疼大了,但他又说不出什么来,因为夏想在说这个决定的时候语气是肯定的,换句话说,他是己经做好了被人驳斥的准备的,甚至如果现在阮贵本不答应的话,那最终事情的结果可能还会更惨。什么叫做不免副市长职务,去政协,那去了政协副市长职务还会在吗? 看着夏想不知不觉的就把事情讲到了这一点上,把事做到了这样一种速度,阮贵本在心中在赞叹着对方手段高明的同时,头也点了下去,“好吧,我看夏书记的决定很好,我是支持的。” “呵呵,那事情就这样定了,一会我就让市组织部去办这件事情,你我只需在上面签字就是了,同时通知花北市做好农业转型准备的事情也就劳贵本同志辛苦了一下了。”看着阮贵本还是看清了大局,没有反对这件事情,夏想就高兴的站了起来,做出了事情说完要走的样子。 “好的。”阮贵本也是由沙发之上站起,做出了要送夏想离开的样子。然后在眼看着夏想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后,他就叹了一口气回到了办公桌旁,看着刚才王喜波的来电号码,又是叹了一口气然后拔了过去。 王喜波正在办公室中焦燥不安的走着,突然间办公桌上电话响起,一看号码就是阮书记办公室的,他是连忙的接起,“阮书记您好,我是喜波呀。” 在最初的兴奋之后,拿着电话话筒的王喜波没一会就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没有了动静。“好的,阮书记,那我就听你的先去政协,只是你一定要记得我呀,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把我从政协之中拽出来。” “好的,那阮书记再见。”王喜波终于还是悻悻的挂上了电话,然后整个人一屁股就倒向办公椅上去,他知道不管阮贵本是如何的答应自己,他的zz前途就是一片的渺茫了。这一次去了市政协,怕以后就再不会有什么机会重新回到市委市政府这样的机关来工作了。 组织部的人宣布了对王喜波同志的处理意见,这个事情很快就传遍了莲花市委市政府大楼,尤其是市政府大楼,许多喜欢当地下组织部长的小科员,小干部们更是为自己的未卜先知而沾沾自喜。他们是事先就言中了王喜波会倒霉的事情,现在看着对方真的倒了霉,就像是一切事情按他们所说的去做一般,让人有一股子成就感。 冯思哲自然也是十分高兴的,他知道了王喜波要被调到市政协时,他就高兴的打了电话给夏想书记,电话一通,他就用着感谢的声音说着,“谢谢您了,夏书记。” “哎,思哲这是干什么,这一切都是应该的嘛,王喜波本身就不适当做教育工作,他的所做所为己经证明了一切,所以我能够对他这样做也是符合组织原则的,呵呵,只是因此我没有与你商量就定下了花北区做为第二次农业转型的单位,你不要有什么想法才好呀。” 夏想说出了他私定花北区做为农业转型的单位,这就是在告诉冯思哲,他做这件事情也是付出了代价的。冯思哲如何又不知道,zz上很多事情就是在搞平衡和搞交换呢,拿下了王喜波,就要给阮贵本一点甜头才行,不然好处都让你占了,那事情就会矛盾和激化了。 对于夏想的做法,冯思哲无可厚非,人家毕竟也是按官场惯例来做的,什么好处不可能自己一个人占了,能够如此顺利的拿下王喜波本就是一件可以庆幸的事情了,至少因为这件事情,让冯思哲在莲花市的威望大涨,短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