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乖?”荪歌秒切小可怜状,轻轻吸了吸鼻子,可怜巴巴道。
食人花那都是对外人的,诗仙面前她永远是柔弱不能自理的小白莲。
明月,明月,她总不能玷污了明月二字在李白心中的神圣。
“阿兄,不是阿月不乖,实在是阿月听不下去他骂你。”
李白:
骂他什么了?
整个大明寺的学子,看见他巴不得绕路走,如果不是看阿月绵软可欺,那些人也不会狗胆包天跳出来挑衅。
真当他在大明寺是个软柿子?
“他说阿月是小母彘,那阿兄是什么?”
“阿月自己受辱不要紧,但绝不允许别人侮辱阿兄。”
说话间好不容易酝酿出的眼泪终于不负众望簌簌落了下来。
扮演小白莲,实在是太有难度了。
还是兴风作浪造作搞事适合她。
李白先是挠了挠头,总觉得他可能又被阿月套路了。
但见荪歌掉泪,李白忙不迭的蹲下,又是擦眼泪,又是一阵儿哄。
说实话,他以前真没发现胞妹这么娇气。
此刻绞尽脑汁哄荪歌的李白已经忘记了自己口中娇气的胞妹,说起话来如同插人刀子。
杀人还带血呢,荪歌只诛心,负责用语言的艺术送人下去。
“阿月最乖了。”
“是那人该骂,不对,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叫骂呢!”
“阿月分明是在为他指点迷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