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好像是可以变成灵体的样子,不过很不幸的我无法让从者做出那种特技。
不、再说────
“就算被称作御主,我对她的事根本一无所知啊。”
像saber是什么人,从者是依什么道理存在的,这些卫宫士郎都一概不知。
要说唯一知道的事,那就是。
要是能和那金发的少女并肩作战的话,这场莫名奇妙的战争我有能打赢存活下去的信心。
“也不在这里────”
屋子里全绕过了。
虽然是像旅馆一般宽广的房子,不过小时候跟藤姐玩捉迷藏时,
他有掌握到能有效率的搜索房子内部的方法。
都这样找过了还没有,那大概就剩下道场或土仓之类的地方吧。
······
“─────咦?”
万籁俱寂的道场中找到了saber。
……只是,她的样子和昨天前的她不同。
在木质地板上正座着的saber,身上没有穿着铠甲。
saber换上了一套很衬她的优雅洋装,沉默地坐在地板上。
“──────”
……看着那身影,卫宫士郎忘了言语。
严肃地挺直着背,阖上双眼正座着的saber,好漂亮。
溶入寂静的她,使人想到清澈洁净的水。
“──────”
于是,他将最后残留下的那根刺给拔起了。
无论是从者还是什么,他想她都是属于圣洁的。
既然如此────在这之后,自己应该不会步入歧途吧。
“saber。“
卫宫士郎叫了她。
saber没有一丝惊慌地打开了双眼,缓缓地将视线移向了他。
“你醒过来了是吗,士郎。”
沉稳的声音。
像是要渗染似地响起的她的声音,和这座道场十分的相衬。
“─────是啊。刚刚才醒过来的。saber在这里做什么?”
“让身体休息。因为我没办法处理士郎的伤势,所以我想起码要让自己恢复到万全的状态。”
“唔──────”
直视着他这里,saber淡淡地说着。
……那个、就是。
又是种跟远坂不一样的紧张感吗。
“士郎?你怎么了,是身体还没康复吗……?”
“(惊)!没、没有、我身体也没问题了!只是我自己一个人在不知所措而已、用不着在意……!”
他赶紧拉开一步的距离,左右地摇着头。
“?”
对于卫宫士郎把视线移开了,saber一副不得其解的纳闷模样。
总之先将快速跳动不已的心脏稳定下来。
“……冷静点,我在紧张个什么劲啊─────!”
呼~、做了个深呼吸。
……不过,与其说看样子不会马上就能镇定下来,
不如说根本连镇定都做不到的感觉。
“……啊~真是的,为什么saber会跑去换衣服啊─────”
下意识地发了牢骚。
由于saber的服装太富有现实感了,强迫性地令人将她意识为异性。
……总之,她是个大美人。
虽然那是昨天就知道了的事,不过刚才更让人有那种感觉。
一身铠甲,因为这样的装扮实在太过非现实了,才导致他没有那样的感觉吧。
像这样,打扮的很有女人味的样子,以一个健全的男孩子来说总之就是令人困扰。
“士郎。”
与叫他的少女对上眼的瞬间,卫宫士郎知道自己在紧张。
话虽如此,他也不是为了一语不发才在找她的。
虽然不擅长面对她,不过就因为这样而沉默不语的话,那就一辈子都这样了。
“─────好。可以跟你说几句话吗saber。虽说像这样心平气和地说话还是第一次────”
────这时。
“士郎。在说之前,关于昨晚的事情我有话想对你说。”
“────?好啊,是什么事?”
“就说了是昨晚的事。士郎不是我的御主吗。那样的你做出那种行动我会很困扰。战斗是我的分内工作,御主请做好后方支援的本分。”
“昨晚的事────?”
卫宫士郎试着回想昨天的记忆。
……saber所指的是,他试着从archer的一击当中将saber带回来吗……?
“……呣。那也没办法啊。saber也在拼了命了。那么,起码那点事还不做的话就不能算是协力关系了不是吗。伙伴碰上了危险,伸出援手也是当然的吧?”
“─────怎么会。你明明还连从者为何物都不知道,却已经可以如此信赖了吗?”
啊。好厉害,saber在惊讶了。
“咦、可是我们不是握过手了吗。再说saber,你不是救过我好几次了吗。都这样还不能信赖的家伙才是有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