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开。
回头一看,站在那儿的是远坂跟——那个,红色外套的骑士。
“感情不错嘛。没多久前明明还不说话的,改变真大耶。也就是说,你已经完全信赖saber了?”
“咦……不是啦,也不是那个意思……不对,或许会变的你说的那样吧。关于saber的事我还不清楚,不过往后会一起合作的关系,所以……”
“是吗。那你就好好把神经绷紧点。既然你们成了那样的关系,我们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
她那一说,卫宫士郎抱持疑问地歪着头。
短时间他还无法了解她那句话的意思。
“我说啊,你明白我们彼此是敌人吗?我带你到这里来是因为你那个时候还不算是敌人的关系。可是这么一来,卫宫同学也是御主之一了吧?那么我想能做的事只有一个了吧?”
“啊──────嗯?”
不,她说的完全没错,不过那个。
“为什么啊。我可没打算跟远坂打啊……”
“……唉。这句话果然冒出来了。真是的,这样我带你来不就没意义了吗?”
远坂很沮丧似的落下肩膀。
“凛。”
“怎么了。不是说好在我允许之前你不插嘴的吗,archer。”
“那个我知道,只不过再这样下去事情也不会有所进展。不用确认对方有没有做好觉悟。既然有个容易打倒的敌人,就该用不着客气地解决掉。”
“呣……那种事,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既然知道的话就付诸行动。还是说什么。你又在可怜那个男人吗……唔嗯。我想该不会有那种事吧?”
“当、当然没那回事啊!……只是那个、我不是有欠他一次吗。不把那笔债还清的话,没办法尽情的战斗而已。”
“……嗯,又在强人所难。那我先消失了喔。你把那什么债还清的话再叫我吧。”
红色的骑士────archer的身影消失了。
不对,那只是看不到他的样子而已。
远坂说,从者乃是灵体。
虽说saber没办法回到灵体的状态,不过如果是完全的御主,远坂的从者的话,就可以像刚才那样很轻易的消失吧。
……先暂且不谈这个。
“我问你远坂。你说的债,难道是指之前的事吗?”
“对啊。无论形式如何,卫宫同学都用了令咒阻止了saber不是吗。所以,不多少对你顾虑点的话会不平衡吧。”
“……平衡?……远坂会在这种奇怪的地方上坚持啊。”
“是,我知道。像这种事是块内心的赘肉这我明白。不过也没办法,我这个人最讨厌欠债不还。”
鼻子哼了一声,远坂把头转向一边。
“不过,这种事可是限时优惠。一到明天我可就不会手下留情了,你就好好跟saber拟定作战计划吧。”
“……呣。也就是说,优惠只到今天为止?”
“没错……不过,把你带到这儿的也是我。那个,回城市的路上我就看好你吧。”
就这样,为了不跟我们的眼神对上,远坂移动了脚步。
“我们走吧,士郎。她说的没错,继续待在这里并不是件好事。”
“…………”
卫宫士郎对saber所说的点了个头,跟上快步走去的远坂后头。
······
三个人走下坡道。
是因为远坂一个人先走的缘故吗,他们没有个像样的交谈就下了坡道。
在这前方有个单纯的分歧道路。
要往通向新都的车站前的大路走,还是要往联系深山町的大桥前进。
“───────”
在那交叉点前,远坂突然停下了脚步。
“远坂?搞什么啊,突然停下来。要回去的话不就是桥的方向吗?”
“不是。不好意思,从这里开始你就一个人回去吧。顾着卫宫同学都忘记了,我也不是那么闲的。既然人在新都的话,那就找个东西再回去。”
“────找东西?你指其他的御主?”
“对。我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不过我可是一直在等这个时候。七位御主到齐,圣杯战争这互相残杀开始的这个夜晚。既然如此,现在没有乖乖回家去的路可走吧?没能打倒saber的份上,不把其他的从者给收拾掉的话我可咽不下这口气。”
“───────”
……远坂的眼神中没有迷惘。
这让卫宫士郎了解到。
远坂凛,是个独当一面的魔术师。
她的知识与精神,都是以成为魔术师为基础所完成的。
“───────”
可是,为什么……
“所以就在这里分道扬镳吧。我也尽了人情了,再待在一起的话也会绑手绑脚的吧。干脆点分开,从明天起彼此不成为敌人的话。”
会有像这样,与魔术师背道而驰的多此一举呢。
远坂不是因为有义务感才跟他说明规则。
只不过是为了公平,站在一无所知的卫宫士郎的立场上扶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