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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明白吗?简单来说就是你已经被卷进了一场游戏里了。所谓的圣杯战争,就是七位主人的生存竞争。在还没将其他主人给打败之前就不会结束,也就是魔术师彼此之间的互相残杀。”
像是在陈述一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似的,远坂凛如此断言。
“!!”
在卫宫士郎脑袋里,刚才听到的字句不断环绕着。
被选为御主的他。
是御主的远坂。
名为从者的使魔。
……还有。
一场叫做圣杯战争的,与其他魔术师之间的互相残杀!?
“等一下。那算什么,干嘛突然鬼扯这些啊你!”
“你的心情我能了解,不过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况且你自己心里也明白吧?连续两次被从者给追杀,自己已经是站在走头无路的立场上了。”
“……”
卫宫士郎闻言沉默了。
的确是这样。
他是被一个叫ncer的家伙给追杀没错。
“啊,我说错了。不是被追杀而是已经被杀了喔。真亏你能起死回生耶,卫宫同学。”
“!!”
不是被追杀,而是被杀了。
没错。
像是猛然想起什么,卫宫士郎捂着心脏的位置。
他的确被那个拿长枪的男的给杀了。
在对现状吃惊之前,他应该对自己还活着一事更加感到不可思议才对。
贯穿胸前的伤口。
流出的血液。
逐渐下降的体温。
以及。
在那深渊当中,听到的某人清楚的声音─────
“你懂了吧?你早已经身在这个立场了。不能因为什么都不知道就逃避,既然你也是魔术师的话应该早有觉悟了吧?杀人,不然就是被杀,这就是我们魔术师不是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见卫宫士郎很苦恼的样子,远坂心情绝佳。
“……”
卫宫士郎沉默着。
没错,觉悟的话他是有。
不过,在这之前……
“远坂,你怎么知道我被ncer杀了啊?”
他很好奇,为什么她会知道那件事。
“────啧。稍微得意忘形过头了。”远坂凛无奈的责备自己。
卫宫士郎怎么都总觉得,这姑娘这举动摆明了有古怪。
“刚才那只是单纯的推测。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你就忘了吧。”
“……哪里不重要了。我那个时候,被某个人──”
似乎终于想明白了,卫宫士郎瞪大了眼睛看着远坂凛,没继续说出口。
远坂凛傲娇地红着脸:“好了啦!比起那个,你先给我多了解自己的立场。你也是七位御主中的一人,也是圣杯战争的主角啊!”
远坂好像在逃避他的视线似的转过了身,像个站在讲台的老师似的在客厅里阔步着。
“听好了?在这城市里几十年一次,就会有七位御主被选上,被赋予各类的从者。御主使唤自己左右手的从者,来击溃其他的御主。这就是圣杯战争的仪式规则!”
“我也是被选上御主的其中一人。所以跟从者定了契约,你不也和saber定了契约了。卫宫同学虽然不像是自己叫出saber的样子,不过因为从者本来就是赋予圣杯的使魔。像卫宫同学这样,毫不知情就成了御主的案例也是有可能的!”
“……”
由于远坂的说明太过简洁,卫宫士郎还没有什么真实感。
即使如此他还是有个从刚才就有的疑问。
“……你先等一下。远坂你刚说saber是使魔,可是我并不这么认为。因为说到使魔就是猫或鸟之类的吧。的确是有人把人的幽灵拿来使唤啦。不过saber可是有肉体的。况且,那个……我怎么看,都不觉得她像使魔!”
卫宫士郎偷偷瞥了saber一眼。
saber只是沉默着听着他和远坂的对话。
那个样子真的就跟人类一样。
虽然他不知道她的底细,不过应该是跟自己差不多岁数的女孩子。
“使魔啊────嗯,从者的确是在那个分类里头,不过地位可是相差悬殊喔。毕竟待在那里的她啊,以使魔来说可是被视为最强的ghostler!”
“ghostler?那就是说,果然是幽灵吗?”
“幽灵……嗯,是类似啦,不过你要是把saber跟那种东西混为一谈的话可是会被saber给杀掉的喔。因为从者乃是被赋予肉体的过去的英雄,接近精灵以及超越人类的存在!”
“……啥?被赋予肉体的过去的英雄?”
“没错。无论是过去还是现代,把早已死亡的传说中的英雄像这样拉过来,再加以实体化。”
“不过,到叫出来之前是魔术师的工作,剩下的实体化圣杯会替我们作。要把魂魄转换为形体,这对一介魔术师来说是不可能的。于是在这里我们就要借用器具的力量。”
“等一下。你说过去的英雄,什么……!?”
卫宫士郎像是慢了好几拍,终于反应过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