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至今还残留在世界的各个角落。韦伯将要去寻找这一切。或许在某一天,自己能在遥远的海的另一边的某个地方找到他曾经走过的足迹吧。
——忽然,韦伯的目光停在了电视旁的纸袋上。
说起来,这是那家伙满心欢喜买回来的东西。结果却连拆也没拆便离开了。
韦伯打开了包装袋,取出里面的游戏机和卡带。他还特意买了手柄。忽然间觉得眼眶发热,韦伯强忍了下来。
“……我才不会玩这种无聊的东西呢。”
但他才刚下定决心要尝试新鲜的事物,既然手中刚好有这样的东西,即使无聊,倒也不妨一试。
不过这种东西真的会有趣吗?
韦伯皱着眉头看着包装袋,开始按照说明要求将游戏机和电视连接在一起。
半年后
“——i know that y redeer lives, and that the end he will stand up on the earth”
送葬队伍在冰冷的育种寂寞地前进着。
主持葬礼的是一个年幼的少女。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悲伤和不安的表情,只是木然地按照葬礼的程序进行着。这种神情让前来凭吊的人在觉得她坚强之余,却没有一个人抱有怜悯之情。
这原本就是一族的葬礼。对于长辈而言,在严格教育下长大的小孩,理应承受得起任何事。在座的凭吊者们都是同样的想法。
“and after y sk has been destroyed, yet y flesh i will see god; i yself will see hi with y own eyes——i, and not another how y heart yearns with ……an”
随后棺埋大地,在各自说完祈祷之词后,凭吊者们都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了。再恢复了安静的雨中,只留下主持丧礼的少女与执行仪式的神父两人。
“你辛苦了。作为新一代族长的初次亮相已经十分出色了。相信你的父亲也会觉得骄傲的。”
对于对方的赞美之词,凛只是沉默着点头回礼。她左腕处已经刻上了远坂家传的魔术刻印。身体至今还没有习惯这个移植不久的刻印,疼痛仍然在持续。但少女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一丝痛苦之色,一直坚持到仪式的最后一刻。这种意志力的确与她的年龄极不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