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击落。
虽然她以蠢动的发之刃进行牵制,但仔细一看,在大楼的另一侧也出现了同样大小的巨大骨骼,变成了几乎将外出的道路完全封住的状况了。
“哈哈哈!这还真是!这是打算要把整个大楼崩毁的架势啊!嘛,安心吧,只要这个梦的主人希望的话,无论如何破坏这条街道也能回到原型的!不过,这也只是说大楼而已……啊,真可怜啊,明明你都来到这里了,却只能被可悲的神父和修女还有魔术师而死去啊!”
“你这混蛋……!”
暗杀者低喃着,而杰斯塔则仿佛非常舒服般地将她的杀意接受了下来。
“啊啊,糟糕了糟糕了,祭坛!”
不断的摇动袭击着大楼,弗拉特搭建的简易祭坛崩落了。
“喂!弗拉特!?发生了——”
在君主埃尔梅罗二世的声音中断的同时,大楼受到了剧烈的冲击。
不久后水晶之丘大厦开始剧烈地倾斜,作为这座城镇的标志的摩天楼正发出巨响并崩毁着。
而位于最顶层的弗拉特等人——
············
投影中的冬木市。
在幻术中,冬木凯悦酒店坍塌的样子华丽地映照了出来。
那虽然是在第四次圣杯战争序盘发生的事情,却由普勒拉蒂的编纂而和作为最高潮的“冬木大火灾”的画面相重合,变成了更为悲惨的演出最终为幻术闭幕了。
“……”
幻术结束,世界的姿态回到了冬木的森林。
已经没有任何人出现,从城堡中也感觉不到人的气息。
在寒风吹拂中,绫香虽然觉得自己需要说些什么,但她却连把脸转向旁边的剑士的方向那边都做不到。
少年少女所见识的那个“幻术”,虽说似乎是一味以恶作剧的极致持续着玩笑般的演出,但她也理解,反过来那可能也是为了触怒观看者而精心计算的演出。
自己并不知道亚瑟王这一人物的故事。
但是,即便不从亚瑟王,而是从以其传说为自身支柱成长起来的理查来看的话,她也能够感觉到那究竟是被传唱为何等高洁,何等勇猛,何等庄严的存在。
实际上,仅仅在这数日间听理查在路上诉说的憧憬,就已经是足以在完全不知道亚瑟王传说的绫香的心中种下“虽然不是很明白,总之是很厉害的人吧”这样的印象了。
但是,正因如此——
在刚刚的幻术中见到了亚瑟王的理查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绫香无法去确认。
只从结论上来说的话,那应当说绝非是为了让名为亚瑟王的存在化为虚无而进行的诽谤中伤之类的内容吧。
既没有将亚瑟王描述为恶毒的虐杀者,也没有将其描写为卑鄙小人,而是确实将其描述为一位真正高洁的存在的,这点绫香也理解了。
但是,从最终结果上来看,即便她拥有着如此的高洁和正义的志向,也有着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事,这就是现实。
被其他王者们否认了自己的道路,还与托付了自己命运的御主出现了巨大的分歧。
最后也因那位御主的背叛,而以自身的圣剑之力将圣杯击碎了。
从结果上来说,那在冬木这一城镇引起了前所未有的大灾害……就是这样的光景。
幻术所呈现出的那让她们站在被烧焦的人们的尸体堆积成的山上的最后光景,让绫香无法忍受,只能一直低着头。
绫香思考着在幻术中所见到的的某个场景。
那是三个王者在饮酒交杯时,王者各自所诉说的话语。
金色的英雄王是这么说的。
——“作为王所应当贯彻的道路,正是自己所定下之法本身。”
红发的征服王是这么说的。
——“王即为以自己的身体作为起点,将遍布大地的一切财富与道理尽数征服,蹂躏之人。”
然后,苍银的骑士王是这么说的。
——“王即是为实现对人民的救济,为实现正确理想所通往的“道路”而殉道之人。”
骑士王更是,连自己托付于圣杯的愿望都宣告而出。
——“让时间回溯至选定之剑的仪式之时,若是有比自己更相称的王的话,就以将历史让渡给那个存在来重写不列颠的历史。”
那是从理查的母亲给他讲的睡前故事的开篇听来的,被传颂为造就亚瑟成王的选定之剑的仪式。
如果有比最终让国家毁灭了的自己更加优秀之人存在的话,就应该让他来担负起这个国家,骑士王好像是如此考虑的。
但是,听到了骑士王的话的征服王释放着平静的怒火,而金色之王则露出了一副仿佛这很滑稽一般的笑容。
征服王对“回应希望得到救济的人民的祈愿”的骑士王,以“无欲之王无法引导人民,人民绝不会憧憬一个正确的奴隶的”这样,满载着怒火的话语将其否定了。
——“为正道而殉身,舍弃自己的一切,这种活法根本就不是人。”
——“征服王,你为什么能一口咬定放弃作为人类的治世会不如作为人的统治呢?”
——“呵呵。骑士王啊,你的存在方式总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