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吉良尹鹤一边说着一边从地上爬起,“这么热情的冲过来。”
不止是不是阿比拉玛的错觉,他似乎听出了对方话语里的笑意。
“本来你的远距离攻击真的很难应付的,我一直在想要如何才能靠近你,砍到你……因为我的刀……即便砍中了离开身体的东西也不会有什么效果。”
“哼。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阿比拉玛轻蔑的俯视着手中握着一把形状怪异的斩魄刀的吉良尹鹤。
“那种形状的刀,能砍断什么?”
这是一把钩状的斩魄刀,让人疑惑的是,开刃的方向居然是朝着内侧的,也就是如果正常挥舞砍在人身上根本伤不了人,只有用力拉钩的时候或许能够钩断某些东西。
“是啊……我的刀本就不是用来斩断东西的。”
吉良尹鹤抬起头,笑着。
“抬起头来,“侘助”!”
随着话音落下,始解后的斩魄刀能力瞬间发动。
轰——
“!?”
在阿比拉玛诧异的目光中,他背后的其中一只翅膀突然间变得无比沉重连带着他的身体一起砸落向地面。
可怕的重量让他一时间难以平衡身体站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铛……”
重叠的颤鸣声响彻,侘助的刀身再次轻轻敲击在阿比拉玛的翅膀上。
轰——
“可恶……”
阿比拉玛整个人匍匐在地,沉重的翅膀让他只能以这种姿态,甚至想要看清楚面前之人的正脸必须抬起头仰望!
“凡是被砍中的东西,重量就会翻倍。砍第二次再加倍,要是砍第三次亦然。这便是我的斩魄刀‘侘助’的能力。刚才那一瞬间……你猜猜我在你的翅膀上敲了多少下呢?”
吉良尹鹤平静的站在阿比拉玛面前,嘴角掀起一丝弧度,“听说你的翅膀……如同岩石一般沉重?如何?现在还能飞得起来么?”
不能飞的翅膀反而成为了累赘,这场战斗在‘侘助’的刀身触碰到阿比拉玛翅膀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
“竟然使用这样的把戏!可恶……”
阿比拉玛使出浑身解数想要站起来,但沉重的翅膀让他根本无能为力,他现在双手只能用力支撑着地面,一旦移开整个身体都会被压在地面上任人宰割,即使想要自断翅膀都做不到。
“卑鄙?”
吉良尹鹤的语气中有些疑惑。
“啊,我明白了。记得你在战斗开始之前一直嚷嚷着要我加入你的仪式彼此鼓舞,堂堂正正的揍扁对方?要是那样才算是真正的战士该有的行为……那很抱歉,我完全无法理解。”
说着他亮出了肩膀上的文章:“三番队的队花是‘金盏花’,花语是‘绝望’,这就是三番队的坚持。战斗并非要像个英雄,也不是为了爽快……战斗必须充满绝望、阴暗、恐惧……以及凄惨才行。那样人们才会畏惧战斗,从而选择能够避免战斗的方法解决问题。”
“你……”
阿比拉玛抬起头怒视着吉良尹鹤,但下一刻勾住他脖子的冰冷刀锋让他不敢继续说话。
“咕噜……”
“别人说话的时候要好好听着啊。”
吉良尹鹤面无表情的继续说着,“我自认为自己的斩魄刀是最符合三番队理念的斩魄刀,被它砍中的目标,重量会不断的叠加,最后对方会因为无法承受重量而像你现在这样趴在地上。最后……会像道歉一般将头伸出来。那么现在……那样喜欢战斗的你……有没有好好在忏悔呢?”
“等……等等!”
阿比拉玛看着吉良尹鹤脸上阴沉的神色心头一颤。
“明明这么喜欢战斗,明明自称是个战士,却会害怕死亡?”
吉良尹鹤无情的问着,握刀的手缓缓朝着上方拉动。
“真是讽刺。”
噗——
············
“怎么啦?副队长!?你的体力消耗得好像挺大的啊?能不能顶得住啊?”
在一刀将桧左木修兵击退后,看着他微微喘息的模样,芬道尔讥讽道,“明明是‘副队长’之间同等级的战斗,怎么看上去好像只有你在被消耗体力呢?”
“呼……”
桧左木修兵轻轻调整着呼吸,并没有说话。
“呵呵,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和同样使用‘副队长’这种程度实力的我战斗,却只有你如此狼狈,不用说我想你也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芬道尔嗤笑着。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啰嗦?”
桧左木修兵无奈的回答道,“我知道你想表达的意思,无非就是……我的实力并没有达到‘副队长’的标准罢了。”
“回答正确。”
芬道尔呵呵笑着,“我自信对自己的力量把控无比精准,如果我对你们护庭十三队的实力估计没错的话,现在我所用的实力的确就是‘副队长’的标准,而你会如此狼狈,当然不合格。除非……是我估量错了?你们十三队的人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弱?呵呵哈哈哈——”
“随你怎么认为吧。只是……能请你别叫我副队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