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似乎也认同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不,虽然应该是他指使的没错,但动手的人却很让人感兴趣。你一定猜不到他是谁。”
“谁?”源稚女握刀的手越发用力。
“别这么用力,要是真把我的喉咙割开了我还怎么说话?”王将笑着,有恃无恐。
“哼。”
红光闪灭,入鞘的刀已经回到了源稚女腰间。
王将抹了抹脖子上的刀痕,转瞬间刀伤就已经结上了血痂,“说起来,那可是位难办的人物啊,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真是让人伤脑筋。”
“别废话。”即使收回刀源稚女依旧目光冰冷。
“蛇岐八家曾经的末代皇帝,上杉越。”王将沉声道。
“哥哥不是世界上最后的皇吗?”源稚女皱着眉头。
“我曾经也是这么认为的。”王将笑了笑,“不过总有人会给我惊喜。消失几十年的末代皇帝如今又是为什么回来呢?”
“你是怎么知道的?”源稚女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王将,“极乐馆被蛇岐八家围攻的时候你可不在现场吧?”
“呵呵,”王将继续笑着,“你觉得呢?”
“你在蛇岐八家的眼睛挺管用啊?”源稚女冷哼一声,“停车!”
迈巴赫将源稚女放在无人的角落后远去。
源稚女脸色难看地站在路边,手用力地按着长刀。
当时在火场中和樱井小暮对弈的人只有哥哥,而哥哥不可能将他遇见上杉越的事情随便告诉其他的人……
“噌——”
长刀争鸣的声音回荡在整个街头。
“橘政宗。”
源稚女的脑海里浮现出这个名字。
这是哥哥在蛇岐八家里最信任的人,哥哥甚至将他视为父亲看待,只有这个人,能从哥哥嘴里了解知道这样的情报。
一切的线索都串联起来了。
那个为他们兄弟的悲剧拉开序幕的人。
“原来是这样啊……”
源稚女面若冰霜,压抑着愤怒。
他沉默的转身,将绯红色的长刀归入刀鞘。待他离去过后,无人的街角只留下地面深深的裂痕。
他不清楚橘政宗和王将的关系,但很显然,这两个人是一伙的。
现在回想起来似乎也很合理。蛇岐八家传承了多少年?猛鬼众又算得了什么?
很长时间以来猛鬼众都觉得己方已经‘扬眉吐气’,跟蛇岐八家形成了‘均势’,蛇岐八家才不得不对他们保持克制,甚至连他都被表象迷惑了。然而实际情况却并非如此,黑道至尊怎么可能对付不了一个小小的猛鬼众?
如今看来一切都说得通了,所谓的‘怀柔’都是放屁,之所以猛鬼众这么多年以来没有被蛇岐八家赶尽杀绝,是因为蛇岐八家的大家长和猛鬼众有勾结!身为大家长的橘政宗当然能够借着‘猛鬼众的人都是同族’的理由,轻易压下那些极端主义者。
可怜的哥哥到现在还被瞒在鼓里,源稚女愤怒的黄金瞳死死的盯着远处立于群楼中央最高的黑色建筑。
他很想直接提刀杀上去砍了那个叫橘政宗的家伙,但这是愚蠢的行为。他又将目光投向了身后远处的高天原。
他想着要不要去高天原再试试看找轩浩合作。
但是很遗憾的是他这次吃了闭门羹。
因为今天高天原暂停营业。
理由是几个头牌和老板都不在。
源稚女这才回想起来,轩浩君此刻大概正忙着陪女伴约会,现在就算他找到对方估计也只能适得其反。
……
高天原,牛郎三人组的房间里。
“装备箱里有15磅C4炸药,够用吗?”楚子航从装备箱里拿出一包包橡皮泥似的东西。
这些橡皮泥都是墨绿色的,可以随意捏成任何形状,携带方便使用简单,出自卡塞尔学院装备部,这可是个好东西,安全好用,平时可以点着了当火柴点烟,当橡皮泥解压,要用的时候插上雷管就是危险的炸药,是全世界的恐怖分子都值得拥有的C4塑胶炸弹。
“喂喂喂喂……你们拿炸药出来干嘛?”路明非瑟瑟发抖,“我们不是进去破坏掉辉夜姬就可以了吗?难道真的要炸掉整个源氏重工吗?这里面可是有很多普通职员的啊!”
“别担心,我们做过功课,辉夜姬那一层是独立的一层,不会有普通职员的,我们只要炸掉那一层就好,”凯撒把狄克推多的皮鞘固定在大腿外侧,沙漠之鹰插在两肋的枪套里,弹夹里填的都是实弹。
“可是轩浩师兄不是说过蛇岐八家和源稚生只不过是被赫尔佐格利用了吗?”路明非有些不解,既然都是误会干嘛还要这样?
“忘记了这些家伙是怎么对我们的么?”凯撒冷哼一声,“一码归一码,该报的仇还是得报。”
“好吧好吧,你说得有道理,干就干!但是先说好,我们可不是恐怖分子,冤有头债有主啊!别伤到那些接线员就行了,那些都是普通人呢……”路明非学着凯撒的样子从装备箱里拿了两把手枪插在两肋的枪套上,然后披上黑色风衣遮住作案工具。
“嗯。”楚子航轻声应了一声表示自己不会乱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