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安卡营长他的血型。”
夏屿问到小安卡的血型。
O型血只是理论上的万能血,因为还要考虑如RH因子和其他特定抗原的匹配性这些因素,所以临床输血都是同型输血。
“是B型!”
很好,可以省去血型鉴定的过程了,就是还得交叉配血。
“那我们过会儿再聊!”
挂断电话,夏屿快步赶上了众人。
“医生,快,安卡营长需要手术,他…”
汉斯从睡在走道两边,腿横在路中央的难民中艰难下脚,对面前一个值夜班的女医生喊道。
只是话说了一半,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人的眉眼好熟悉啊!
“医生,他的血型是B型,愣着干嘛?”
后一脚赶到的夏屿接过了话茬。
这个医院的患者可真多,只是汉斯怎么突然停住了脚步,还有这女医生眼神怎么有点躲闪?
没容他多想,下一秒这伙计就伸手拽掉了女医生的口罩。
“丽芙?怎么在这儿?”
汉斯眼睛里写满了不敢相信,他不该在这儿看到她的啊!
“伤者需要手术,你们快把他抬去手术室。”
这个叫丽芙的医生回避了汉斯的问题,重新掏出一个口罩戴上,快步走在前面为众人带路。
此刻,只有多米不清楚怎么了,因为他看白人脸盲。
而夏屿和抬着另一边担架的谢尔盖都若有所思。
汉斯的眼睛和鼻子的轮廓,可以从这个女医生的脸上找到影子。
再综合她的年纪,她该不会是汉斯的妹妹吧?
两人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他们好像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不过不对啊,汉斯的妹妹那不应该叫汉娜嘛!
大概只有华夏人才会这么给?国人按音译起名字,人家并不是这么起的。
话说回来,丽芙这名字挺好听的,还有汉斯这家伙是不是一直活在过去?
一家四口最后的合影固然是最珍贵的回忆,可里面那个没大门牙的小丫头已经长成了大姑娘。
夏屿看着感觉都有他高了,老外的骨架子是大哈,难怪个个好生养。
众人路上一言不发,很快来到了依托建筑物设立的野战医院手术室,另一个医生和多个护士严阵以待。
他们这边都听到刚才的动静,所以没有值班的也从床上爬起来,准备投入伤员的救治。
因为各种原因,小安卡是来的最快的,手术室里的两台手术床此刻都是空的。
夏屿他们把人送进去,留下血浆,还没多交代几句就都被赶了出来。
丽芙则迅速洗消,套上无菌服留在了里面,也让想说些什么的汉斯放弃了。
“猫鼬,真没想到,你妹妹是学医的。”
夏屿拍着汉斯的肩膀说道。
难怪这家伙说他妹妹成绩好,是他们家的骄傲。
普通家庭出个医生、老师这样的知识分子,的确有自豪的资本。
反正像夏屿这样的反面教材,在乡下吃席是坐不了主位的。
“可她明明都还没毕业,怎么就来了阿菲卡呢?”
汉斯嘴里念叨着,似乎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可夏屿听了感觉不对劲,这没毕业怎么能做手术呢?小安卡他不会出问题吧?
这个不至于,手术室里还有一个医生,应该是由对方负责主刀。
“可能是实习医生吧,虽然无国界医生组织不招实习生,但她会法语,成绩好,再加上缺人的话,违规也能过来。”
?国的医学本科是3年基础+3年临床,这比国内还长一年,但也比研究生才能报医学院的老镁强,听汉斯说丽芙今年是医学院第6年,所以夏屿这么推测道。
这已经很接近事实了。
规定是死的,人却是活的,只要想来,肯定来得了。
“那即便是这样,她也不该来这里的。”
汉斯以一个哥哥的身份说道。
只是吧,夏屿觉得这哥哥和妹妹好像半斤八两,他不自己也在阿菲卡么。
而且再怎么样,冒着枪林弹雨作战,危险性也是要大大超过治病救人的。
汉斯把这些瞒着家里人,那也不怪他妹妹瞒着他了。
“她不该来阿菲卡,她该留在慕坭黑,当一个让人尊敬的医生。”
汉斯继续念叨着。
“在这里也能受人尊敬,就是的确有一定危险。”
夏屿客观的说道。
慕坭黑可没这么多需要救治的患者,治病救人是初衷,那么医生作为一个需要大量练习的职业,在第三世界国家能得到充分的锻炼。
一个周做5台手术和一天打底做5台手术是不一样的,这也算艰苦奉献的回报吧,人憔悴了但也变强了。
“跟着蓝色头盔一起行动,安全多少是有保障的。”
想到旁边的维稳团,夏屿安慰汉斯道。
不开第一枪,这是规定,可有了开火许可,他们能让叛军和地方武装看到,什么才叫做正规军。
这一点,曾执行过维和任务的汉斯应该比夏屿更有体会。
“老板,你的那把枪能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