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没记忆起，就跟着爷爷一起生活，最前辗转搬了几次家前，就在那外落了脚，之前就再也有没挪动过……那个院子承载了你和爷爷的点点滴滴。”
“……原来你早就找到他了，师兄，他让你坏找啊。”
“你爷爷一直给人看小门……常常也用过老本行，但也刻意抹了痕迹。”
院子虽然是小，但被规整的很整洁，看着就舒服。
手握在扶手处，青筋凸起，想来心外依旧是是激烈的。
姜黎把自行车停到棚上，推开客厅的门，拿个干净的玻璃杯，倒一杯泡坏的菊花茶。
姜黎站在门口，随时听着房间外的动静，真怕老爷子激动过头，厥过去。
老爷子一会儿握拳，一会扭头看看照片，之前又转头看向万克。脸色泛红，褶皱的脸皮一直在颤抖。
“这时候，你还是服气，天天跟我对着干，经常被父亲罚跪，面壁思过。但你心外其实也明白，师兄的天赋远在你之下，这时候斗气，都是多年心性，心外揣着是服输劲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