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跳。”
《闯关东》里朱传文有一条戏,是从河里游回去找鲜儿,被朱亚闻一脚踹下了船。
陆远腰杆挺直,将披在肩上的羽绒服抖掉,露出单薄的灰色军装,右手杵着桌面,捏着自己的下巴,胳膊略微用力,不经意的亮起肱二头肌,道:“你觉得我会扛不住?”
外面大雪纷飞,白茫茫的一片,雪花噗哧撞在车窗上,车内开了空调,暖洋洋的。
“是是是,哥哥你最厉害,就知道臭显摆。”刘施施无语,连忙起身捡起羽绒服给他披上。
等她要坐回去的时候,陆远忽地伸手环着她的腰,轻轻往怀里一带,将她拽到自己腿上。
刘施施挪了下屁股,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捏着勺子舀了一勺汤,道:“你快尝尝,我妈教我做的,她在一旁全程监督。”
上次别墅黑暗料理之后,这丫头知耻而后勇,奋发图强,赖着老母亲学了好几道菜,陆远自此成为木有感情的试菜机器。
各种乱七八糟的菜都有,有的不错,有的惨不忍睹,乌鸡枸杞红枣汤呢,头一回做,乌鸡,枸杞,嗯,补益肝肾健脾。
那勺鸡汤热气腾腾,烫得慌,她又鼓着腮帮子,呼呼吹气。
“啊,快尝尝。”
“吸溜~”
“怎么样,好不好喝。”刘施施侧着小脸。
陆远咂咂嘴,这丫头厨艺进步很大,味道相当可以,甜而不腻,顺着喉咙往下,一股暖流从胃里慢慢流到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毛孔唰的一下就张开了。
大冬天喝这玩意儿,就两字,舒坦。
“快说说,好不好喝。”她扭了扭腰,一脸快夸夸本姑娘的表情。
俩人贴得很近,她嘴里呼着热气,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微微颤动,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眨巴眨巴的仿佛会说话。
陆远话到唇边,忽然改口:“你是不是多放了盐。”
“没有啊,我在家里喝的时候感觉刚刚好,甜甜的。”
“是吗,那我再尝尝。”
这货拿起勺子,又喝了一口。
“味道怎么样。”刘施施歪着脑袋,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
陆远瞥了她一眼,搭在她腰间的手稍稍用力,往自己胸前一推,把她圈进自己怀里,弯腰,将她平放在座椅上,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在惊呼声中,缓缓低头,含住两片娇嫩的唇瓣。
刘施施顺从地闭上眼睛,抵在他胸膛的手往上移,环住他的脖子,些许借力,脑袋扬起,用自己最喜欢的姿势,然后就是咕噜,狠狠地搅啊搅,吸溜吸溜。
“嗯…”
过了好一会儿,陆远才停下。
“你觉得味道怎么样?”
刘施施被吻得全身发麻,毛衣皱皱巴巴,脑袋也晕乎乎的,伸出红红的舌尖舔吧着嘴唇,眨了下眼睛,忽而朝他胸脯锤了一拳,嗔道:“明明是甜的,一点都不咸,你又骗我。”
陆远见她眼里水润润的,脸上泛了红潮,两片酥软的唇瓣微微张着,娇艳欲滴,情不自禁地又啃上去。
刘施施连忙躲开,伸手捂住他的嘴,笑哈哈的将脑袋往他胳肢窝躲,哼哼唧唧道:“等一下,先喝汤呀,不然该凉了。”
“再亲一下。”
“不要。”
“听话,就一下。”
“哎呀你总这样…不唔.”
陆远捧着她的脸蛋,黏黏糊糊的腻歪许久。
飘落的雪花,洋洋洒洒的落在房车上,如柳絮随风轻飘,变幻形状,随着风越吹越猛,雪越下越密,雪花也越来越大,像织成了一面白网。
俩人耳鬓厮磨,直至唇分,额头抵着额头,望着彼此眼里的自己,呼吸着对方吐出的热气,忽而笑了起来。
“不玩了。”刘施施小脸红扑扑的,从男朋友腿上下来。
她瞧眼车窗,抽出纸巾,擦了擦雾蒙蒙的玻璃。
“这么大的雪,下午的戏还能拍吗?”
陆远咕嘟咕嘟喝着汤,抽空扫了眼,道:“照现在的架势肯定拍不了,不知道待会儿会不会停。”
“我听人说前天拍戏,有群演被炸伤了?”刘施施想起从陶飞菲那儿听来的八卦。
这些天没她的戏份,她就听男朋友的话,乖乖在家里待着,研究剧本,和老妈学做菜,省得过来挨冻。
“嗯。”陆远点点头,注意到窗外一闪而过的制片人张建。
“严重吗?”
陆远盯着张建以及几位工作人员的背影,随口解释道:“不算严重,主要是天冷,那名群演被冻的手脚不灵活,道具手榴弹咬掉拉环,没来得及扔就炸了,满脸的火药渣子都浸到皮肤里,被炸成了大黑脸,还好经过医生仔细检查,发现没有伤到筋骨,问题不大,剧组给赔了些钱。”
“那你接下来遇到这种危险的事用替身好不好。”刘施施忧心忡忡,整部剧中,周卫国上战场的戏份可不少。
陆远瞧着她眼里的忧色,犹豫数秒,点了点头。
刘施施笑逐颜开,决定奖励男朋友,伸着脖子,嘟嘴道:“哥哥,亲亲。”
“啵!”
陆远揉了下她的脑袋,继续干饭,心里知道这不过是在骗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