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两日没上朝,这朝堂上莫不是真的有事了?
提到朝堂上的事,圣上的视线直接看向柳清月,幽怨了一句。
“那些人,当真是大胆,竟在朝堂上吵了起来!”
三人:……??
在朝堂上吵架!这又是为何?
只有柳清月知道,这件事定是与她有关,不然陛下为何会看她?
“陛下,这是怎么回事?可是有什么棘手的事?”
敢在朝堂上吵起来,定是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
后宫不得干政,她这是在为她的皇儿和儿媳询问。
圣上看了一眼何贵妃,何贵妃心里忽的一紧,正忧心着陛下会不会责怪她时,便听到了陛下的声音…
“朝堂上的人说你嫁入了皇家,应当以为皇家开枝散叶为重,需要回府好好休养,莫在操劳…”
圣上的话,有种事不关己的意味。
柳清月听到这话,心里果然如此,那些人果然用她大婚的事,想让她退出朝堂,只是,她昨个儿才成婚,今日请示陛下,莫不是有些着急了?
“父皇!您是怎么决定的?月儿虽然嫁入了皇家,可她还是朝中大臣,又没出过错,您应该不会让她卸甲回府吧!”
萧闻璟最先站出来护妻,月儿的本事,整个天下所有人都不及,这样的人,又怎么能让其呆在后宅?
听到自己儿子直白询问陛下,何贵妃刚刚平息的心又紧张了起来。
怎么跟他父皇说话的!
碍于两人的颜面,何贵妃不好责怪,索性装作没有听到,静静坐在那里。
柳清月倒是像是个无事人一样,就这么静静的站着。
陛下能当着她的面说出来,想来是斥责了那些人,只是她很好奇,这事是谁提出来的。
圣上看了一眼萧闻璟,没好气道,
“你这么想父皇!父皇难道还分不清丫头的本事!”
圣上板着脸,一副生气的模样,不同朝堂上那样,此刻多有一种慈父的感觉。
何贵妃笑着上前相劝,眼神示意柳清月,赶紧敬茶,好让圣上消消气。
圣上傲娇,柳清月是知道的,看了一眼萧闻璟,而后端起茶盏。
“父皇!喝个茶润润嗓子…”
圣上还是很喜欢听柳清月对他的称呼,朝中最有本事的人,是他的儿媳,这儿媳比他的儿子懂事!
笑着拿起茶盏,连连夸赞道,
“丫头有孝心,比有些人好!”
圣上像个老小孩,说出来的话还不忘涵射萧闻璟,萧闻璟神色微囧,没有说话。
圣上一杯茶下肚,看向柳清月,这才说话。
“丫头啊,你看父皇为了你,斥责了那些人,你手里还有什么方子,可不要藏着掖着奥…”
三人:……??
陛下竟然也会说出这样的话。
何贵妃愣神,笑笑没有说话。
柳清月满头黑线,但也笑着回应了一句,
“是是是!这几日空了,儿媳试着研究研究。”
萧闻璟已经知道柳清月的秘密,此刻听到他父皇还想着更多的方子,担有担忧的萧闻璟赶紧站出来转移自己父皇的视线。
“父皇!宣皇叔找到了…”
一句话,说的太过突然,影响到了三人。
何贵妃愣神,诧异,圣上则是震惊,激动,反观柳清月,微怔过后,染上了复杂。
原主师父?
不是死了吗?
难不成没死?那她要做的事,还有,她的真实身份的事…
这件事,这家伙昨日怎么没说?
只这么一瞬间,柳清月脑海中涌出了太多不解,好在很快也得到了解惑。
“父皇!母妃,儿臣的人发现了宣皇叔已经坐化,不知可要带回来下葬。”
看着自己这则消息让父皇成功引起注意,萧闻璟又赶紧补充了一句。
宣皇叔是皇家人,后又成为道士,身后之事还是该问问父皇的意思。
圣上在知道柳清月的师父是宣王后,已经接受宣王仙逝的事,此刻听来,不过是更加证实了先前听过的话,婉惜的情绪有所加重罢了。
微微沉思,圣上问了句,
“可有找到那件东西?”
圣上说的隐晦,但柳清月听懂了,圣上这是在找飞云令!当着她的面询问,她是不是摊上事了…
柳清月心下紧张,面上似个无事人,将视线小心瞥向萧闻璟。
她先前可是说了她不知道飞云令的下落的,这之后若是让他们知道,她算不算是欺君…
萧闻璟摇头,圣上眼里的期待很快暗淡在深邃的瞳孔中。很快,想到什么,便将目光看向了柳清月。
“丫头,宣王是你的师父,你不知道他的行踪?”
他记得,最开始这丫头说她的本事都是经她的师父传授,说她师父已经仙逝了。后来,他是听老二说起这丫头师父的事,他才知道丫头是他皇弟的徒弟,他竟然忘了这一茬。
她师父仙逝,竟然没有入土?
圣上好奇,忽然间觉得有些古怪,难不成皇弟有什么临终遗言,不让下葬?
圣上突然的询问,是萧闻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