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则乱,他眼里只有地上的叶南景,将大腿贡献出来给他枕的巫叶舟在他面前直接被隐身。
巫叶舟: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这么对我。
“够了!定远将军也要趟这淌浑水吗?”
颜宣阁眯着眼,暗暗威胁道。
现在皇城都在他手中,识相的都不会在这个时候跟他作对。
司銮不为所动,挡在叶南景身前。
“什么浑水?我就只看到颜相仗势欺人,以权谋私!来人,将她押下。”
大理寺卿姗姗来迟,一来便见俩人气氛剑拔弩张。
他作为保皇党,但现在连圣上的面都没法觐见,一直阻挡他,罪魁祸首便是颜宣阁这老狐狸,内心十分愤恨。
“来人,将犯人颜瑞卿拿下,派人去回春堂请大夫来给小侯爷治病。“
三两句话便将事情安排妥当,捕快们见上司来了,两名捕快朝着颜宣阁拱手告罪,将他拦着,剩余几名捕快大胆出手拿下颜瑞卿,拷上镣铐。
“带走!”
大理寺卿露了个笑脸,而后厉声说道。
“你敢!”
甘云哲一袭玄衣暗金纹,踏入天香楼,便见颜瑞卿这相好哭得梨花带雨,已被带上镣铐,他指着大理寺卿劈头盖脸骂道。
“本王命令你,赶紧将人放了!叶南景又没死,这么大动干戈干嘛!”
大理寺卿不卑不亢行礼,回到:“颜瑞卿敢众目睽睽之下毒害皇亲贵族,整个天香楼的人都能作证,这不是王爷一句话便能放的。”
“下官有什么做的不对,王爷可以找皇上来定夺。”
“下官还有重犯要审,先行告退了。”
“将犯人带走,收队!“
捕快们不顾颜瑞卿挣扎,直接将人带走。
食客们只觉大理寺卿不畏强权,看着解气,拍手叫好。
“古源欢!你等着我在皇上面前参你一本!”
甘云哲怒一甩袖,转身往皇宫方向走去。
颜宣阁目光阴森盯着油盐不进的大理寺卿古源欢,神色晦暗不定。
【扫描叶南景身体状况。】
司銮蹙眉看向枕着巫叶舟大腿,脸色苍白如纸的叶南景。
话语间透着连他自己都不知的颤抖。
【大人请稍等。】
【叮——扫描结束,叶南景身体状态良好,只有点肾水不足。】
没中招就好,司銮这才将揪起来的心放下。
等等,它说什么?
肾水不足?
他脸色复杂扫了眼叶南景。
这么虚?
还不知自己被定义为肾虚的叶南景,剥夺视觉后,听觉特别灵敏,只觉周遭一阵喧闹,身体被人一阵摆弄,最后落入司銮那熟悉的怀里,额间被一片柔软温热覆盖。
被抢人的巫叶舟起身还是方才那副哭地凄惨的模样,他拍拍灰尘,哭腔明显。
“司大哥,大夫来了,快让他们看看叶大哥,那颜小姐把他害成什么模样了(つД`)”
他刚才已经将一种伪装身中剧毒的药不着痕迹喂给了叶南景吃,就算是太医来了,都只能得出他体内被剧毒腐蚀,命不久矣的结论。
身为白苗的少族长,他哭起来,毫无包袱所言。
回春堂的大夫到场后,饶是见惯生离死别现场的他们,还是头一回见识,一个人的血,能黑成这样。
一阵兵荒马乱,大夫轮番上前,三指覆上叶南景白的能看清血管的手腕。
两位大夫面面相觑,其中岁数较大的那位,摸着胡子,斟酌道:“小侯爷身中剧毒, 我等束手无策,恐只有血云真芝可以解毒。”
“但这血云真芝世间少有,太医院都不一定会有。”
总的一句话,便是治不好,等着身后身。
司銮揽着叶南景的手臂骤然用力。
巫叶舟擦了擦眼泪,将叶南景掉落在边上,沾着鲜血的册子捡起,指着其中一行说道。
“这上面都写上了,皇上的御赐便有不少的珍稀药材,其中便有大夫所言之物,都被颜小姐掳走了。”
周遭的老百姓都在谈论不止。
颜宣阁脸皮都被丢尽,他一甩云袖,说辞跟他闺女一致,咬死不认。
“老夫从没见过小女收过太诸侯的御赐,你不要血口喷人!”
说完,作势便要离开,终于,面无白须,头戴真青绉纱官帽的人出现——蓦然是先前宫门遇见的胡公公。
“颜相,杂家先前从侯爷家将赐物送到颜府,颜相可都在,这么怎么翻脸不认人了?”
他拔高音量,声音细小尖锐。
“胡公公来了。”
“哎——颜相先别套近乎,来人,将这皇上私库记录拿来给颜相掌掌眼。”
“咱家没记错,这御赐蓝白琉璃耳坠与鎏金穿花戏珠步摇还是我送过去的呢,颜相这是没印象了吗?”
“不记得也没关系,既然太诸侯说御赐都在颜府,咱家就做个公道人,上贵府一看,还各位一个清白,你认为怎么样呢?”
颜宣阁被他说得一口气卡在喉间,咽吐不是。
这会骑虎难下,他脸上阴沉,而后又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