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闻言,多少还是有些吃惊,“怎么会这样?情况严重吗?” 沈瑞文顿了顿,才又道:“眼下还不好说……目前还在手术室治疗,还没其他消息。” 庄依波愣怔着,“在申家大宅发生的事?” “嗯。”沈瑞文应了一声。 庄依波心头不由得一窒。 这些天,申望津大多数时候都是留在申家大宅的,而昨天,他来了她这里,申浩轩就出了事。 好一会儿,庄依波才再度开口道:“是因为他不在,所以才出事的吗?” 闻言,沈瑞文也顿了顿,才又道:“最近轩少状态一直不太稳定,申先生在或者不在,可能都是一样的。” 庄依波听了,不由得沉默下来。 虽然沈瑞文这么说,但是她心中还是觉得,如果申望津在,那事情肯定不会变成这样——他不会允许自己掌控中的事情变成这样。 而现在,他最在乎的弟弟就因为他一时缺席,发生了这样的事。 庄依波无法想象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庄小姐不要想太多。”沈瑞文又道,“事情已经发生了,眼下只能期望轩少没什么事。” 庄依波又安静片刻,才道:“他是生病了吗?” 闻言,沈瑞文似乎微微有些怔忡,“您是说轩少?” 庄依波缓缓点了点头。 沈瑞文面上不由得流露出一丝迟疑来,思虑片刻,终究还是说了出来,“轩少染了毒。” 庄依波闻言蓦地睁大了眼睛,“染毒?” “申先生没告诉你,大概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沈瑞文道,“可是这件事你早晚都会知道……申先生对此很生气,可是那个人是轩少,申先生为此心力交瘁,近来大部分时间都是亲自督促着轩少的……所以见你的时间也少了许多。” 庄依波再一次静默下来,许久之后才又呢喃着开口道:“我……我一点都不知道……一点都没有帮他分担……” “或许你的存在,就已经是分担了。”沈瑞文说,“庄小姐,近来要不是有你,申先生状态应该会比现在差很多。” 庄依波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良久,忽然掀开被子下床,“我想去陪着他,可以吗?” 沈瑞文愣了愣,才道:“当然。” 他引着庄依波下了楼,抵达手术室所在楼层,电梯门才刚刚打开,眼前忽然就有一行人走过去。 看见那行人,沈瑞文和庄依波同时顿住,沈瑞文迅速转头看向她,而她却已经先一步低下头,转开了脸。 因为先前走过去的那行人中,领头的,居然是戚信。 沈瑞文迅速将电梯门重新关了起来,按下了庄依波所在的楼层键。 庄依波看着他的动作,直到电梯又开始上升,才终于开口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是来找麻烦的吗?” 沈瑞文顿了顿,缓缓道:“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事,不过申先生会处理的,庄小姐不用担心。” 一瞬间,庄依波脑海中却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念头,“申浩轩染毒,跟戚信有关系?” 片刻之后,沈瑞文缓缓点了点头。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