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千星说,“什么病?” “我不知道。”庄依波说,“我也只是猜测而已,他不想说,就算了。” 千星听了,不由得道:“啊?你们俩在一起,你什么都跟他说,什么都顺着他依着他,他什么都不跟你说,这合适吗?” 庄依波顿了顿,才又道:“他不是不说,只是他……暂时还没有找到方法说出来而已。” 千星听完,忍不住又叹了口气,随后才道:“那你现在每天做什么?要不要我过来陪你?” “你不用上学啦,老是跑来跑去。”庄依波轻笑了一声,说,“你要是过来看霍靳北呢,可以顺便找我吃饭,要是特意过来看我就不必啦。我最近也在看书,回到英国之后,有点想重新去进修艺术。我们虽然没在一起,但是也可以一起努力的。” 千星听她状态这样好,这才终于放下心来,道:“那我以后可要好好监督你学习了。” 庄依波笑了一声,道:“我也会好好监督你的。” 庄依波并没有对千星说假话,她现在每天看书学习,买菜做饭,等他回家,倒也并不觉得无聊寂寞。 一切都平静而顺利,直到一场突如其来的冷空气袭击到她。 起初倒也没什么,申望津傍晚回来的时候,她还精神饱满地陪他一起吃了饭。 但申望津半夜离开后,她突然就浑身发冷,难受起来。 一觉昏昏沉沉地睡到第二天早上,她有些艰难地醒过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意识到自己可能发烧了,并且烧得还不轻。 庄依波有些艰难地起身来,简单洗漱之后,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出门坐上了去医院的出租车。 她挂了号,一个人坐在候诊室的人群之中等待着叫号,却在中途起身想去卫生间的时候突发晕厥,险些直接跌倒在地上。 幸好旁边有病人伸手扶了她一把,庄依波依旧昏沉不已,听到有人在帮她叫“医生”,没过多久,她又恍恍惚惚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这才艰难地缓缓睁开眼睛。 人群之中,她看见霍靳北那双熟悉的眉眼,心下不由得一松,终于彻底晕了过去。 …… 再醒过来,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病床上,头顶挂着一个输液瓶。 她正怔怔地盯着那个输液瓶出神,下了班换了便服的霍靳北走了进来。 看见他,庄依波缓缓笑了起来,声音喑哑地开口大:“谢谢你啊,霍医生,救了我一命。” 霍靳北微微拧了眉看着她,“你烧到41°知不知道?这么严重怎么会自己一个人来医院?” “我不知道啊。”庄依波说,“我以为自己能撑住。” “千星今天有考试,没开手机,我找不到她。”霍靳北说,“要我帮你通知申先生吗?” 庄依波闻言,顿了顿,才道:“我就是感冒发烧吧?输完这瓶水是不是就能好?” “你到现在都没退烧。”霍靳北说,“烧到41°是这么容易好的吗?” 庄依波却只是冲他笑笑,“那也没事,可能等到下午就好了呢。” “为什么不通知他?”霍靳北说,“闹别扭?” “不是。”庄依波再度笑了起来,“他忙嘛,不想烦到他。”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