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说什么刺激到他了?” 容隽也不隐瞒,回答道:“他求到了厉宵跟前,却没想到厉宵跟我认识,登时脸色大变转头就要走。这种情况,我能不问他两句吗?”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伸出手来按了按额头,“我今天早上才跟你说过他的情况,你就不能稍微忍耐一下吗?” “怎么忍?”容隽说,“你是没见到他当时的样子,换了是你,你也忍不了。” 乔唯一听了,一时没有说话。 “我们也是想帮他,这一片好心,还得顾虑着他那莫名其妙的清高骨气。事情都已经明显成这样了,我不问一句,不是更欲盖弥彰吗?”容隽说。 乔唯一看着他,道:“我还不知道你的性子吗?你心里一有气,张口能说出什么好话才怪。” “那是他自己玻璃心。”容隽说,“他要是不装腔作势,我也不会跟他说那些话。” 乔唯一只觉得头痛。 容隽脾气大,沈峤性子古怪,撞在一起会有好结果才奇怪了。 也是她大意了,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在外头碰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