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了!”
神谷皆月红着眼把自己的麻将牌推倒。
国士无双缺东风,唯一的绝张东风,毛利小五郎杠牌的时候,翻宝牌给翻了出来。
也就是说,神谷皆月这副牌已经再无胡牌的可能。
一想到自己的国士无双没了,神谷皆月就有点心绞痛。
毛利小五郎到了后半场运气也起来了,总是胡牌,已经把输的都赢了回来。
四个人,输的就只有神谷皆月。
小原悠翔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
自己都那么喂牌了,神谷皆月还是胡不了。
后半程小原悠翔知道了为什么神谷皆月胡不了牌。
神谷皆月无论牌好不好,都往最大的去做。
白板发财就一张,神谷皆月就往大三元做牌。
只有四张牌是同一花色的就往九莲宝灯做牌。
这样能胡牌就将怪了啊。
见神谷皆月不想玩了,毛利小五郎和小原悠翔也不玩了。
牌局散场,三人直接前往了居酒屋喝酒。
至于案子。
早就抛之脑后了。
案子又不会自己长脚跑了,等吃饱喝足了再办也来得及。
又过了一天。
因为宿醉而昏昏沉沉的毛利小五郎和神谷皆月再一次一大早被叫回了警视厅。
白鸟警官拿着手册说道:“根据调查,六名被害人都不打麻将。”
“诶!不打麻将吗?”毛利小五郎有着遗憾。
刚才毛利小五郎还和神谷皆月一起决定了,等宿醉好一点了,再去麻将馆打两圈大杀四方,找找线索的。
“毛利老弟的推理似乎是错误的。”目暮警官叹了口气:“这种时候要是工藤在的话就好了。”
爱尔兰伪装的松本警官诧异的问道:“目暮警官,你说的工藤是指之前经常协助你们办案,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吗?”
身为警察却依赖侦探,目暮警官扶了下帽子,有些尴尬道:“是啊。”
一个美女警官荻野彩实说道:“工藤新一最近好像都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了。”
横沟重悟不屑道:“大概是玩腻了侦探游戏吧。”
高木警官下意识的解释道:“不!不是这样子的,他之前还在帝丹高中的校庆中,解决了一起案件。”
佐藤警官眉头微皱的提醒道:“高木!”
曾经柯南变大作为工藤新一破了案件,特意交代了高木警官和佐藤警官千万不要说出这件事。
高木警官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对不起,我说溜嘴了。”
爱尔兰看向目暮警官:“这是怎么回事?”
目暮警官解释道:“这是为了尊重本人意愿,才会隐瞒他有参与破案的事实,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变得很低调,以前倒是蛮喜欢出风头的。”
神谷皆月听得是嘴角直抽抽。
真是一群猪队友,也难为柯南那个家伙了。
这里最大的官都已经换成了黑色组织的人了,还转头就出卖了一个帮他们无数次忙的工藤新一。
做人这条路,算是给他们走到头了。
不过所有人当着他这个名侦探的面,这么夸工藤新一,神谷皆月心里有些不爽。
这不是赤裸裸的无视他们嘛!
神谷皆月阴阳怪气的说道:“喂喂喂,工藤新一是什么歪瓜裂枣,这里可是有两个比他还要厉害的名侦探,尤其是毛利大叔,那可是沉睡的小五郎,破了不知道多少案子,用一根小拇指都能吊打工藤新一那小子。”
毛利小五郎双手抱着胸,昂着脑袋,一副我是高手的姿态在凹着造型。
刚才听到大家这么夸工藤新一,毛利小五郎心里也别提有多不爽了。
听到神谷皆月的夸赞,毛利小五郎整个人都通畅了。
不愧是自己的挚友!
长野县的大和警官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挂断电话后,大和警官立即说道:“有好消息了,连续杀人犯的男性嫌犯,可能会在米花市现身。”
大和警官拿出了一张男性照片:“深濑稔,27岁,在碓冰岭遭杀害的阵野修平,一年前曾经被深濑用刀刺成重伤,目前遭到通缉,我已经派部下去监视他的女友了,刚才得知他女友已经从长野来到东京,并在米花站下车。”
大和警官又拿出了女性照片:“吉井理沙,21岁,在长野市内的小酒吧工作。”
爱来尔询问道:“那么那个叫深濑的男子,刺伤阵野的动机是什么?”
大和警官解释道:“据说是在热带乐园排队时,阵野要求他熄烟而心怀怨恨。”
高木警官突然灵光一闪,拿起了资料兴奋的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说不定所有的被害人都曾经排在同一个队伍之中吧。”
爱尔兰让高木警官详细说说。
高木警官讲解道:“留在被害人身边的麻将牌有两种,有阵野的一筒,以及其他人的七筒,如果是将每个人放到各自麻将牌上的红圈位置,被害人或许曾经以这种顺序排过队吧!”
目暮警官赞同道:“有道理。”
怪声怪气的声音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