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她声音故意放满,那委屈酝上脸的模样。 当真是越发上手。 “你不必骗我。”他的表情就像是有备而来“你这种女人,不过就是图钱罢了。” “你要多少钱,才能从他身边离开。” “我希望薄宸川能够回归家庭。” 姜鸢微微一怔,心脏像被什么东西击中,闷得疼痛席卷了全身。 要是这句话是别人说的。 她也就一笑而过。 只可惜这句话是薄伯伯说出口的,反倒让她无力还嘴。 “你应该清楚,薄家是名门世家婚姻,自然也不是他自己能够做主的。” “我懂。”姜鸢低声道。 原本伶牙俐齿的模样,全都消失不见。 “所以你,不要妄想能够嫁进薄家来。” 他的语气冰凉,和从薄宸川嘴里吐出的没有什么两样。 姜鸢沉默片刻,问道“不是我想嫁进薄家。” “而是你们儿子,纠缠着我不放。” 他的面色未变,只是眼底划过了一丝惊讶。 倒也没想到她会说出这话。 “既然如此,那就是我错怪你了。”薄伯伯的语气冰冷。 想顺着姜鸢的话,继续套她的话。 眼落在她纤细手上,还带着前几日受伤的红痕。 继续说道。 “赌场的案子,我也处理的差不多了。” “你知道,为什么萧烨迟迟不定罪吗?” 姜鸢沉默片刻,将自己衬衣往下拉了拉。 原本手腕上的位置给盖了上说道“难道不是因为他父亲的原因吗?” “有关系,自然也不敢判罪。” 薄伯伯被她的回答给逗笑,缓缓吐字“有没有可能。” “我儿子,就是那家赌场的老板。” “那赌场绑架那又是怎么回事。”她蹙着眉,半天没有听到对方的意思。 他伸出手指向了外头那匹黑马“那匹马,平时性子烈但胆子大。” “绝不是轻易冲撞就能够失了分寸的。” “只有人为。” 姜鸢心尖刺痛,垂眸的一瞬间就明白了话语中的意思。 “你是说。” “薄宸川刚刚是演出来的?” 他低头嗤笑了声“你很聪明。” “我第一次带他来马场的时候,我也信了。” “但时间长了,求表现的欲望越强烈,就会越有破绽。”他冷冷的往那匹马的方向再次指去。 她扭过头,就看见马场的维修人员正在处理着那匹黑马。 原本活泼的马儿,不知为何现变得病恹恹的倒在地上。 “那就是被利用的下场。” 姜鸢被眼前的模样,给吓的说不出话来。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 “你应该也不想成为那匹被利用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