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说了自己生病了,林绘锦听了不但不请大夫,反而……目光闪烁,隐隐带着激动。 这样的表情,是……几个意思? 张奶娘顶着压力的反问。 林绘锦说她能治病,自己是断然不信的,哪怕这段时间也曾听过不少传闻,说林徽记治好了太后的急症,颇受赏识,可张奶娘依旧不敢相信,总觉得那些人是道听途说的! 当不得真! 但林绘锦却态度坚决:“张奶娘,您这是在怕什么,能不能治抛开不说,便是您说说你的病症,这点总不过分吧!” “我也好根据您的病症,才去决定到底去请哪位大夫啊!” 对症才能下药。 光是府中的大夫便有三位,这三位大夫各有所长,分别擅长不同领域的病症。 张奶娘总觉得不对劲,架不住林绘锦的盛情邀请,又找不到合理的借口推脱,张奶娘便只能心思转了转,随后说道:“老奴的胳膊疼,肩膀疼,脖子疼,这浑身就跟被车碾裹了一般,尤其是一双小腿更是疼的抽筋。” “原来,是这种病症啊!” 林绘锦听了恍然大悟,笑盈盈的看着装痛装病的张奶娘:“张奶娘,您不用担心,您的这种病不用去请大夫回来好好的养着了,我就会治!” 哎呦哎呦着的张奶娘突然止住了声音,眼神茫然的看着林绘锦,心中更是登时生出了不好的预感,更是被林绘锦笑得莫名心虚:“王……王妃,您莫要同老奴说笑了。” “您怎么会治病呢!” “还是让老奴去寻了大夫来看看吧。” 张奶娘实在是受不了了,真的去找大夫看看她这一身的老胳膊老腿,哪怕就休息一天两天的也好啊! 那马厩又臭又脏,可是林绘锦却以她得了富贵病为由,非要她吃些苦,还美名其曰的为她的身体着想…… 张奶娘真想挖个坑把自己给埋进去! 自己之前怎么那么嘴贱! “哎呀张奶娘,您就相信绘锦一次吧,从前我们相府也有个老人像你这样,浑身不舒服的,找了很多个大夫来看都没有效果,最后还是被绘锦给治好的。” “就是用这样的办法。” 林绘锦原本是笑着的,骤然止住了笑意,打量着的神情目光盯在了张奶娘的身上流转:“莫非,张奶娘您其实没有病?只不过是在和我装病罢了!” “否则,若是寻常病人,得知了有办法治好自己身上的病症之后,都会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试一试,而并非……像你这样,处处推脱!” “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你在装病!所以你才不想要去试试,你是想要偷懒!?”林绘锦眸若冰霜,唇角轻启,幽幽的吐出了这么几句话,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大有一番张奶娘要是敢说不,下一刻林绘锦便会翻脸的趋势。 听得张奶娘胆战心惊,却不得不妥协:“那……王妃您打算怎么治?” 林绘锦眯了眯眼睛,并未直接说方法,而是附耳低声在崔喜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崔喜听了之后雀跃的出门,不一会儿便拿回来一根手指粗的长鞭。 张奶娘瞳孔微张:“王妃,您这是要干……干什么!” “张奶娘,您别怕,绘锦这是在给您治病啊!”林绘锦径自寻了位置坐好,眸光幽幽冷笑着的看着张奶娘:“张奶娘,根据您方才所说的病症,您现在的身体已经病入膏肓了,所谓重病需要下猛药,这个治病的过程中,可能会有巨疼,但请您忍着一些,疼过之后保管你全身病痛消失,和没事儿人一样。” 话落,不等张奶娘说拒绝,林绘锦便已经眼神示意翠屏和崔喜上前。 翠屏负责将张奶娘禁锢在床上,而崔喜则是扬起鞭子狠狠的抽在张奶娘的后辈上。 啪啪啪—— 鞭子声音清脆的传荡在整个院子,伴随着张奶娘的阵阵哀嚎声音,起初张奶娘还会佯装成求情的模样恳求林绘锦:“王妃……王妃您这是做什么!” “你这是在公报私仇!” “放开我!放开我!” 张奶娘咬牙切齿:“你们这些该天杀的混账!我是王爷最器重的奶娘,若是被王爷和皇后娘娘知道,你们竟然敢苛责于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皇后娘娘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林绘锦,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贱人!放开我!”张奶娘声嘶力竭,慢慢的便成了咒骂。 林绘锦唇角扬起一抹讥笑:“这些可都是和您学的啊张奶娘,求到我的面前的时候你便放低语气伏低做小,用不到我的时候你便对我心存记恨,时刻想着要害我。” “你该庆幸的,执行鞭刑的人是崔喜,而并非是身强体壮的小厮,否则你这后背……怕是一把年纪还要开花了!” 崔喜到底是个小丫头,哪怕她用尽了全力也不过只是让张奶娘肉疼罢了,却是打不破身体的,林绘锦已经手下留情了。 “崔喜,替张奶娘治病这个重担就交给你了,你可是要用心一点,务必将张奶娘治好,否则我便是要寻你来问罪了!“ 崔喜累的气喘吁吁,声音却是难掩的解恨:“王妃娘娘您放心吧!奴婢一定不负娘娘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