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白凤玉才会被南宫轩看在眼里,而后再慢慢让南宫轩将自己放在心里。 当时白凤玉装饰自己的清河院的时候,可是把这么些年在府中的积蓄都拿出来了,为的就是能让南宫轩在宠幸她的时候能多添几分情调,事实证明……白凤玉的打算也是没错的。 在林绘锦不在府中的这些日子,南宫轩的确是来找她的次数最多,可是…… 这个该死的林绘锦就不该回来! 想到林绘锦回来就开始找自己的麻烦,躺在软榻上双眼紧闭的白凤玉就恨的牙痒痒。 门外却是已经响起了脚步声。 林绘锦目光淡然的从外侧走了进来,听着动静声响该是自己寻了位置坐下来了,而她的身边则是跟着不少的奴仆丫鬟,果然没多一会儿,林绘锦便幽幽的开口,声音清润道:“许大夫,您也是这府中的老人了,现下白姨娘突然昏倒,您可是要瞧得仔细了,若是有什么病症,你便如实的说明,我晋王府还是能治得起病的!” “是是是。”许大夫连连躬身:“小人一定会尽心尽力的。” 软榻上的白凤玉心里简直是要笑开了花。 府中养着的大夫有三位,平日里她最交好的就是这个许大夫,经常去许大夫那里讨要驻颜之术,银子和油水也没少给许大夫,帮她撑过这场戏应该不难!看来是老天都在帮她啊! 在林绘锦的期盼的目光注视下,许大夫缓缓搭上了白凤玉的脉搏,随后目光微微变了变,白凤玉脉象平和,气息平和,根本没有病,但是王妃却说她突然昏倒了……许大夫心思转了转,干咳着的收回手。 “王妃切莫担心,小人这便能让白姨娘醒过来!” 很明显是白凤玉在装病,但是为何装病他却不知道,只能先让白姨娘醒过来,这样他也好见机行事,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林绘锦樱桃般的红唇微微的抿着,眸底目光锐利,从她进门的那一刻起,就知道白凤玉压根什么病都没有,不过是在装病,既然她想要装病,那林绘锦就配合她一下,毕竟……在这晋王府中,认真宅斗的也就只有白姨娘一个人了,其他的人都不成大器! 还有这个许大夫…… 也不是什么好鸟。 林绘锦笑了笑,摆手示意许大夫:“许大夫尽力医治即可!” 得了林绘锦的首肯,许大夫象征性的拿出了银针扎在了白姨娘的穴位上,软榻上那脸色苍白的人儿,便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入眼正好对上了林绘锦那双似笑非笑的清眸。 “王妃娘娘……王妃娘娘……奴婢不是故意要偷懒的,奴婢这便去廊下跪着!”白凤玉故作惶恐不安的看着林绘锦,慌忙的想要从软榻上下来,许大夫却宛若及时雨一般的开口:“王妃娘娘,白姨娘身子自幼虚弱,眼下将至秋日,青砖最是冰冷刺骨的时候,若是在那上面跪着,还会再度引发旧疾的!” 白凤玉依旧要起身,动作却十分缓慢,看的出来不过是在装样子罢了,若是林绘锦继续执意让她‘带病’罚跪,便是传出去于林绘锦的面子也不好。 林绘锦又怎么会不懂,潋滟的双眸染着几分笑意:“既然白姨娘身子不爽,那罚跪便也不用了,只是以后可是要记得教训,不要再做出同样的错失,否则本王妃便不会再轻饶了你了,到那个时候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白凤玉得逞的一笑,脸上却还要强压制着欣喜,柔弱的向着林绘锦颔首:“多谢王妃娘娘体谅。” 林绘锦目光瞥向许大夫:“不知,白姨娘究竟是什么病症?” “就算是顽疾,也总要有个说法吧,我若没遇到也就罢了,今日这事儿赶巧,你便好生的替白姨娘诊治吧,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对我开口,晋王府没有的,我可以托人去相府要。” 林绘锦大有一番不肯轻易罢休的态度。 许大夫只能硬着头皮:“白姨娘,您可是觉得身体有何不舒服的地方?” 就算是胡诌病情,也要从旁敲侧击一下白姨娘的意思。 白凤玉试探着的眼神看着许大夫:“还是从娘胎里带来的积弱,这些年许大夫一直都在替奴婢医治,虽然没有根治,却也是大好了的,本来奴婢的身子也没有那么娇弱,竟会跪着半柱香的时间都不到就昏倒了,可能是最近睡得不好,连带着胃口不佳,甚至……还总觉得时常犯呕恶心,许大夫……您看……这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病情又加重了吗?” 白凤玉眼神盯在了许大夫的身上,脑海中更是在快速的思考着有孕的病症,她记得府中南宫轩曾经有位通房就有过身子,只可惜当时南宫轩并不上心,那通房也是年纪小不懂事,连自己有了身子都不知道,还是许大夫诊断出来悄悄告诉自己,白凤玉偷偷下手打掉的。 当时那个小丫头就是这样的症状! 许大夫也迅速的心领神会,从白姨娘阐述的病情重抓到了重点,目光微微一亮。 “回禀王妃娘娘的话,白姨娘这脉象,并非是生病,而是……有喜了!” “是喜脉!!!” 白凤玉脸颊浮上两抹绯红,嘤咛着的看着许大夫,眼神又惊又喜:“许……许大夫,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