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晓晓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甚至有时还挺恶毒的,就像此时。
冷冷看着吴家父子两人推着昏迷的女人离开,挥手关门。
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布置了个防御阵,自己的地盘她不喜有外人闯入。
把屋里的东西全部清空,以后劈了当柴火。随手一个清洁术,再换上自己喜欢的家具,整个房间焕然一新。
至于师父那边的房间被严晓晓改成了接待室。
这里本就没有太多东西,师父真正的家在小河村,在那个小破院子里,这里就没有必要再保留什么了。
严晓晓刚才的态度只有三分真,七分都是装的。
窥探他们师徒的人一定还在暗处盯着她,总要把自己的态度摆出来让他们看看才行。
看着满院子的蔬菜她有些头疼,把菜都拔了,想着一会儿送给村里相熟的几家。
总之,不能浪费,这是刻在严晓晓骨子里的。
这边吴老三和儿子推着昏迷的媳妇从严晓晓家出来,被不少人看到了,刚才宅子前的闹剧早就传遍了整个村子。
“吴老三,这是被赶出来了?”
“正主回来了,他还想着霸占人家的房子,做梦吧!”
“听我家老爷子说,那师徒俩都是不简单的。”
“那是,要是一般人能盖的起青砖大瓦房!”
“要我说吴老三一家就是活该,人家让他们照看房子,可没让他们霸占了去,还想在人家的房子里娶媳妇,说起来就是一群白眼狼。”
“可不是白眼狼吗?听说还把主人家的东西卖了,想当年都要活不下去了,再看看现在都成地主了。”
对于村里人的指指点点吴老三低垂着头假装看不到,听不见。
吴雄就没有老爹的那份定力了,听见那些嘲讽的话也只能用力瞪回去。
村里人才不管这个,你瞪,我也瞪,大家都一样,谁怕谁?
于是吴雄走的这一路收获了不少白眼。
吴家父子回到自己家,房子几年没住人,屋顶都破了个大洞。
看着四处漏风的两间土坯房,仿佛一下子从天堂掉到了地狱。
吴老三面皮抽动了几下,咬着牙进了门。
吴雄满眼不甘,连自己老娘都不管,扭头跑了。
当吴老三媳妇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晚上,又是一阵哭天喊地。
但也无力改变什么,想起严晓晓那一巴掌,她就害怕的浑身颤抖,双腿一点力气也没有。
心里不甘,又不敢去抢,去打回来,整个人一下子病倒了。
吴雄跑到自己在邻村相好的一个寡妇家里,寡妇的丈夫前两年出海再也没回来,留下孤儿寡母生活很艰难。
而吴雄家这两年的日子过的不错经常接济她家,一来二去寡妇也就半推半就的接受了他,不过是生活所迫罢了!
吴雄不想回那个破败的家,当天就住在了寡妇家里,到了晚上才知道自己不行了,他心里慌的一批。
第二天,早早就去了医馆,一番折腾,什么问题也没检查出来。
垂头丧气的回了家,寡妇家也不敢再去,一想到昨晚寡妇看自己的眼神他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实在是太没脸了!
吴家三口的日子不好过,但吴老三并不觉得有什么,他还有卖东西的钱呢!
几天后,当家里实在是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他找了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在自家墙根下挖出个大铁盒子。
他激动的打开,里面不但有那些人给的钱还有他以前偷藏的一袋珍珠。
那袋珍珠是他一个兄弟的,两人一起出海打鱼,但那兄弟死了,他活着回来了。
兄弟死的时候让他把珍珠交给自己的妻小,吴老三答应的好好的,一转眼看见那么一大袋子极品珍珠就反悔了。
有了这袋珍珠他们一家子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至于兄弟的妻儿,关他什么事?况且死无对证,没人知道珍珠在他手里。
吴老三是洋洋得意的,俗话说马无夜草不肥,东西到了他手里就是他的。
吴老三打开盒子的时候脸上都是笑意,打开后脸上的笑都凝固了,只因盒子里装的不是钱和珍珠而是一颗颗小石头。
吴老三使劲揉了揉眼睛,还是石头。
不,不可能!此时他想起兄弟咽气时说的话。
“你一定要把东西交给我媳妇,否则,否则……”
后面的话没说完,他就死了。
难道报应来了?
吴老三浑身颤抖,看着面前一大盒子石头瘫坐在地上。
严晓晓收回神识,手边是一大包钱和一大袋子五彩珍珠,有黑的、粉的,紫的,个个都是拇指肚大小,圆润漂亮。
也不知道这个吴老三从哪里得来的好东西,严晓晓撇撇嘴。
这些钱是岛上流行的货币,出了海岛还用不了,严晓晓需要在岛上把它们都花光。
看着这么大一笔钱,严晓晓有些发愁,真是快乐的烦恼啊!哈哈!
次日一早严晓晓就去了皇城,离小村子不远,她想要去皇觉寺的,却发现皇觉寺已经被皇家护卫队围困了。
她没有往里冲,而是转身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