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晓晓像个幽灵一样,飘到了院子里,冷冷看着被困在阵法里的三人。
“狗子,这是个什么怪地方?我们怎么出去啊?你快想办法。”
“对狗,狗子,你快想办法。我就说这老头的房子很是邪门,你还非要闯,咱们是不是要死在这里啊!”
“你们别吵了,我这不是正在想办法吗?”
“狗子,我还没娶媳妇儿,不想死在这里!呜呜!”
“我还有老娘要养,狗子,是你硬拉我们来的,一定也要把我们带回去!否则……”
“让你们闭嘴,没听到吗?吵什么吵?现在不是还没死吗?”狗子也焦躁,他这两天赌输了钱,才回村躲债。
凑巧看到严国庆他们搬家,他可是听村里的兄弟说了,严国庆这几年跑生意赚了不少,于是就打上了主意。
盯了几天,发现他们把好多东西都搬到了这个小破院子里。
今天又搬了车东西,一家人去县城就没有回来,只有大女儿因为上学还留在村里,就住在这个小院子里。
他们觉得是动手的好机会,想着先搜东西,要是没有好东西就把人绑了,要赎金。一个小丫头而已还能反了天。
也不知三人的运气是好还是不好。因为早上起不来,他们监视严家人都是在严晓晓去上学后,等严晓晓放学他们早就回家喝酒了,连着几天严晓晓都没有察觉,不然还有今晚什么事?现在他们也就不必受苦了。
这三人都是二十多岁,平时在村里的时间少,关于五祖爷爷的传说也就是小时候听过两耳朵,想起来也只当是故事在听。
谁知道竟真的这么邪门?
他们翻进院墙的那一刻眼前景色就变了,破旧的院子瞬间变成了深山老林。
他们在老林里走了两小时,还是不见人影,都要崩溃了。
三人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狐朋狗友,出了事就知道互相埋怨。
现在在另外两人眼里,撺掇他们来的狗子简直不是东西,这是想要他们的命啊!
严晓晓手一挥,出现个躺椅,旁边还有小茶几,上面是青烟袅袅的热茶。
她坐下,开始品茶,眼里没有一点温度。
要是严国庆和尹秀在肯定会大吃一惊,这样的严晓晓跟他们印象里可爱乖巧的女儿判若两人。
严晓晓喝了三杯茶,实在是有些撑,看了眼在地上爬行的三人冷冷一笑,手一挥打出道灵气,把阵法关了。
但她又随手布下道隔音阵法,防止一会儿打扰到街坊四邻。
正在地上爬行的三人,眼前陡然一变,他们又出现在那个小院里,三人翻身坐起。
“我眼花了,咱们出来了?”
“出来了,出来了!哈哈!呜呜!”
两人又是哭又是笑,只有狗子恶毒又阴狠的看着坐在躺椅上的严晓晓。
虽然现在还是晚上,他看不清严晓晓的脸,只能看到个模糊的人影,但直觉告诉他,这人就是戏耍他们的人。
严晓晓抬手,院里的灯被打开,破旧的小院子顿时亮如白昼。三人不适的眯了眯眼,再睁开,看清站在他们前面的是严晓晓的时候,三人眼中都是惊艳。
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三人看得移不开眼,狗子的眼里更是贪婪,恨不得把严晓晓直接吞了。
严晓晓皱眉,这样的目光她不是没有见过,只是那些人的下场很惨就是了,在心里给这个叫狗子的打上了标签。
三人同时感觉自己的后背一寒,像是被什么控制了,刚起来的身子“噗通!”跪在了地上。
严晓晓脑海里传来咯咯的笑声,“这三个人没安好心,主人送给我玩吧!好不好,好不好吗?”
她无奈的翻个白眼,在三人惊恐的目光下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嗯,那个给你玩!”指了指那个叫狗子的。
说完就继续躺在了躺椅上,她知道要是自己离开,这三人都得被玩死。
另两个罪不至死,只有这个叫狗子的,他的身上背着三条人命,死活不论!
“啊!”尖叫声从狗子的嘴里发出,他的一只手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扭曲着,另两人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现场不见任何东西,但很快狗子又是一声惨叫,他的另一只手也被扭曲了。两只手抱在一起,接下来就是腿,直接被折了九十度,两只脚搭在脖子后边。
最后他睁着眼发不出声音,浑身疼的颤抖,却就是晕不了。最后像个球一样被看不见的力量抛到空中,再落下,再抛,再落。
严晓晓眼皮都没抖一下,另外两人早就已经吓晕了,狗子惊恐的眼睛突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抛起再落下。
直到第一声鸡鸣声传来,一切才陡然停下来。
“哎呀!怎么这样快就天亮了,人家还没玩过瘾,主人要不咱们把他带到空间继续玩。”
“你想都别想,回去把该收的灵米收了,那些瓜果和药材也该收了,对了药材记得炮制好。”
“哦!”感觉到魂体不情不愿的回了空间,严晓晓才看向地上的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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