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医生嘀咕了一声,就跟在周予衡的身后进门了,到秦语宁身边,公事公办的问:退烧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她嗓子疼,还咳嗽。”
年轻医生闻言看向秦语宁,似乎在问是这样吗?秦语宁扯了扯嘴角,点点头。
年轻医生点点头:感冒是会引起嗓子疼和咳嗽的,这样,我听诊一下你肺部的情况,看还要不要做什么检查了?
秦语宁点点头,拉开被子,露出了大红色的抹胸睡衣,不仅周予衡脸红,年轻医生的脸也“腾”的一下红了。
直接将听诊器的头递给了她:你,将这个放在胸部下面的位置,秦语宁接过依言放了上去,年轻医生听了一会儿,又让放在另一面,秦语宁听话的放在另一面,大气都不敢出。
直到他说:好了。秦语宁才松了一口气,拿出听诊器还给了他,然后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年轻医生被她这么一盯,有些莫名其妙,随即反应过来:哦,肺部有啰音,不太严重,等下护士会来给你送口服的药,但是也可以住院输液。
“我,我不要输,输液,周予衡,我要回家。”
周予衡看她委屈的眼泪都出来了,慌忙安慰:好,我们回家。
“不住院回家吃点儿药,不过要注意再发烧吃退烧药就行了。”
“好,麻烦你了。”
周予衡放下心来,冲医生轻轻颔首,秦语宁嘴角也勾起了弧度,眼睛亮亮的看着他,年轻医生在她的目光下,又一次红了脸,落荒而逃了。
周予衡又给她掖了掖被角:既然醒了,就吃点儿东西吧?我刚点的清粥,应该快到了。
说话下病房门被敲响了,打开一看是黄衣的美团团外卖,周予衡接过外卖,冲外卖小哥表示感谢。
两人刚吃过饭,病房门又被敲响了,周予衡低沉的嗓音响起:请进。
门打开了是南溪和孙砚南。
“宁宁,你醒了?好点儿了没有?退烧了没有?”
秦语宁退了烧,脸色苍白,闻言轻轻勾了勾嘴角:嗯,退烧了,就是嗓子有些疼。
看她说话有些艰难,南溪赶忙说:好好好,你别说话,有事我问我们周大学神就行了,他对你可比任何人都上心。
“溪溪!”
“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医生怎么说?是不是要留下来住院啊?那今晚就我留下来照顾你了。”
秦语宁鼓着腮帮不说话,南溪恍然,又转向周予衡的方向眨了眨眼睛。
“不用住院,等下就可以出院了,回去吃药就好。”
“那敢情好,那我们今天回市区吗?宁宁这也,我们的旅途得要结束了吧。毕竟外面那么冷呢。”
周予衡点点头:是要回去,我打电话叫车过来。
说完到一边打电话去了,孙砚南这才上前:嫂子啊,你今天可把衡哥吓坏了,你不知道,他晚上睡的时候只脱了外衣,都没换睡衣,电话一响他立马就起来了,还把我也踢醒了。
看孙砚南一脸委屈,秦语宁笑了:辛苦你了,谢谢你啊。
“哎,不谢不谢,谁让你是我嫂子呢,应该的哈,应该的。”
一行四人回了秦风小区,车直接停到了秦家门口,周予衡先跳下车,然后将秦语宁搀扶下车,一起走到秦家门口敲门,开门的是秦家的阿姨。
“宁宁,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白?”
“张姨,语宁感冒发烧了,上午刚输完液体。”
张姨在秦家做了好久,五十岁左右的年纪,年轻时只得一女,现在定居国外,对待秦语宁就像是自己的孩子,闻言赶紧扶住了她:怎么感冒了呢?快进来快进来。
转头又看到南溪和孙砚南,笑道:溪溪也来了,带你的朋友进来吧,外面冷。
“哎,好嘞张姨。”
望舒听到声音从房间出来,看女儿一脸苍白的被周予衡和张姨扶进来,也吓了一跳,顾忌着自己的身子才没跳起来。
“宁宁怎么了这是?”
问的是秦语宁,人却是转向了旁边的周予衡。
“阿姨,语宁昨天去滑雪摔了一跤,凌晨的时候发了烧,上午刚输完液,我们就回来了。”
“啊,快过来坐下,怎么摔跤了呢?不是有工作人员在旁边吗?”
“对不起阿姨,是我没有照顾好她,才摔跤了,抱歉。”
周予衡面色微暗,眼含自责和懊悔,不应该答应秦语宁去比赛滑雪,也就不会摔倒了。
“怎,怎么能怪你呢?要,要不是你抱住我,咳咳,说不定就不是感冒,咳咳,这么简单了,说不定会受伤。”
秦语宁看不得他这个样子,从凌晨都没有睡觉了,现在整个人都憔悴不已,和以前的阳光少年判若两人,她心疼不已。
望舒看女儿一副急于解释的样子,笑了:我也没说什么啊,妈妈知道不怪予衡,他怎么可能舍得让你受伤?
南溪瞪大眼睛,孙砚南也直呼:好家伙。他兄弟这是连丈母娘都搞定了啊,对他的崇拜又达到了一个新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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