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萍兴奋的迈着她的小短腿一晃一晃的跑了过去,一手就扯住了钱老爷子的衣襟,一脸天真的仰望着钱老爷子:“钱爷爷,钱爷爷,你都不知道,我挖到泥鳅了,好大一条的。嘿嘿!”
钱老爷子只觉得自个胸前衣襟一紧,低头看了看衣襟,仿佛时间一切的声音都不存在一般。
于是,他一个劲的看着自个衣服上的小手印,再抬头看了看那个乐呵呵的小丫头,瞬间觉得心情不是那么好了咋回事,由于他穿的是白衬衫,这脏兮兮的小手印就特别的显眼,不注意都不行。
白老爷子打完水回来看到的就是,原来笑嘻嘻的老友变成了苦瓜脸,一脸苦笑不得不知所措的样子,再一看他衣服上的小手印就明白了,不用想罪魁祸首就是自个家的这小祖宗。
“让你乐,乐吧!乐极生悲了吧,没什么大不了的,知道你有洁癖,你待会用湿毛巾擦擦就好!
说着就一把薅小鸡崽子一样,把脏兮兮的白凤萍从钱老爷子面前拎了过去。
给她拧毛巾擦脸洗手、洗脚丫子。
看着小家伙被老友拎过去了,钱老爷子也起身去一旁处理衣服小手印去了,这天气衣服一会就干了。
兴奋的白凤萍又转头跟自个爷爷唠叨着她的丰功伟绩。
白老爷子一个劲的点头,听没听进去只有他自个清楚,反正一个小嘴巴巴不停,一个笑容满面点头干活,互不打扰。
白晋湘一看没有人理自个,就自顾自的放下两个桶。
处理好衣服的钱老爷子过来一看:“哟霍!两个桶都满了,看样子这是大大丰收啊。”
“想不到你们这个地方虾爬子这么多,看样子还真是没有人认识它,大家都还不知道它的好啊。”
“大侄子,我看你家水缸有多的,你费费力再多跑几趟,把你能弄到的虾爬子都弄回来。”
“趁着大家都还不认识这个东西没有人弄,你全弄回来!”
“如果尝了它的味道后,你们家到时候还是不需要这么多的话,我全给你买了!我包圆!”
钱老爷子拍着胸脯跟白晋湘保证。
白晋湘一听钱老爷子这么说了,就觉得这个东西指定是好东西。
于是说干就干,转身就去把一个空着的水缸用水洗了洗,然后,就拎起家里另的空桶准备出门。
刚回来的时候路上好在没有遇到村里人,要是遇到人了肯定就有人也去弄了,趁着这个时间赶紧把能弄回来的都弄回来才踏实。
快步即将走出院门口的时候,耳边就传来了钱老爷子的嘱咐声音:“记得太小的你就别弄回来了,留种懂么!这东西长的快,繁殖的也快,只要不捞绝,后面会越来越多!”
白晋湘回头看了看钱老爷子点了点头没有做声,就转身出去了!
出院子门口就刚好遇到脖子上挂着塑料袋子的鸭鸭一摇一摆回来了。
鸭鸭嘎了一声:你们腿长了不起,走那么快,我才到家,一个两个的也不知道等等我。
钟仙儿处理完厨房的事,出来就看到衣服上还脏兮兮,自个公公在帮着洗脚丫子的闺女。
等白老爷子处理完后,钟仙儿就上前准备把白凤萍拎进屋子换衣服。
结果,被鸭鸭截了胡!
鸭鸭一摇一摆昂着头走到钟仙儿面前,伸长脖子一个劲的朝着钟仙儿嘎嘎直叫。
“|嘎嘎嘎......”拿走、拿走!
“妈,鸭鸭让你把它脖子上的东西取下来!”白凤萍尽职尽责的当着翻译员。
于是钟仙儿上前把挂在鸭鸭脖子上的黑色塑料袋子取下来,打开一看,有十多长的肥胖胖的泥鳅,还有六七条黄鳝,黄鳝的个头也不小。
难怪刚看这袋子挂在鸭鸭脖子上,都快在地上拖着走了,好在袋子质量不错。
“这哪里来的?”钟仙儿指着袋子问闺女。
没办法,总不能指望鸭鸭能开口告诉她东西哪里来的吧,只能问能说话了呗。
“我捉的!我跟鸭鸭一起捉的!”白凤萍往前走了一步,得意洋洋的回答。
好家伙,破案了,难怪这破孩子身上哪哪都是泥巴,原本以为是没有事在田沟里踩泥玩,搞半天是去掏田埂去了。
也不知道哪家人的田埂被掏了,也不知道田埂要不要堵堵洞。
这边白凤萍看着妈妈不动,以为她妈妈不相信自个说的,连忙道:“我负责掏开洞洞,鸭鸭负责用它的嘴巴捉,然后我扯袋子装,最后,我还负责把洞洞堵住,可忙可忙了!”
“都怪我爸,要不是我爸拉着我回来,我还能掏好多呢!”
外出的白晋湘:这天外飞锅它又来了。
听到闺女还知道给人把洞补上,再看着这掏泥鳅的闺女,钟仙儿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手里的袋子里的东西够吃一顿了,做一个豆腐泥鳅,一个黄鳝烧黄瓜绰绰有余。
白老爷子起身一看袋子里有几条黄鳝,就自动接手钟仙儿手里袋子去处理,上手份量还挺足,够吃一顿了,今天的这菜色又上了一层。
这菜再加下去,过年都比不上了!
钟仙儿先是带着白凤萍去屋里换了衣服,出来后,发现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