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着少爷练武,自个的耳朵是越来越灵了。
虽然他躺在东耳房,离主屋还隔了两层,但是两人的动静他还是隐约听得见。
自从少夫人来了,少爷就再也没有碰过自己,连牵手都极少。
哪怕是在军营,无论早上少爷憋的多难受,宁愿自己慢慢平息,也不会叫他。
他知道自己不该有多余的想法,能在少夫人不在的时候,偶尔拥有少爷已经是难得的了。
但是现在听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观棋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连以往被少爷碰过的地方好像也不对起来,观棋伸手挨个抚摸那些地方,最后慢慢停留在身后那处。
那地方最不舒服,好像从内透出一股痒意,摸不着又碰不到。
轻轻一碰,嘴里忍不住低叫一声,吓得自己忙捂住嘴。自己在做什么!在自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