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想到孟柳的性格,只爱处男。
如果去医院免不了要被医生护士检查,被别人看过说不定本末倒置,反倒让她觉得自己不干净。
做好了决定,但戚少禹也睡不着了。
仍谁知道自己的妻子正跟其他男人幽会彻夜不归都睡不着。
他呆呆的坐在他们的床上,还是领证过后,孟母为了有点氛围感给他们换上的大红被单。
他们在这张床上,做了无数次。
原以为结婚了她会收心,有自己一个男人就够,现在看来他还是天真了。
孟柳说过不想办婚礼,她嫌麻烦。
原本戚少禹对此是可有可无的,但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他要办婚礼,他要昭告天下,他才是孟柳正儿八经的丈夫!
这一晚上,除了隋天岐跟戚少禹,另外三个男人都睡得很香。
本来自己是被放弃的那个,突然峰回路转,尽管一张床很小,但大家都舍不得走,紧紧贴着孟柳挤着她睡。
她迷迷糊糊清醒过来,胸前大腿都耷拉着男人的手。
“嗯....”她嘤咛了一声。
离她最近的卡莱一下子坐起来,扶她起身:“怎么啦?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没有。”她揉揉眼,“你们怎么不回自己房间去睡啊。”
卡莱亲她的唇:“想跟你多待一会儿。”
孟柳撇过脸:“没刷牙呢,别亲我。”
“不刷牙也香香的。”
美好的一天从被男人哄开始。
塔桑男友力爆棚的将孟柳抱去了浴室,白茶厨艺最好,提前出了卧室去准备早餐,卡莱则是挤好牙膏亲自给她刷牙。
孟柳有点无奈:“我只是怀孕,不是瘫痪!”
“哎呀,好不容易见你一面,你就让我们为你做点事吧!”卡莱委屈巴巴的说。
孟柳也没法了,最近这段时间确实有点冷落他们了,这么乖的三个男人只是想伺候伺候她,他们有什么错呢。
等洗漱完出了卧室,隋天岐居然还没走。
其实三个男人对他也没多大恶意,毕竟要不是他,他们可能都打包东西回老家了。
餐桌上的早餐种类很齐全,一看就不是自己家做的。
“隋天岐叫人送来的。”白茶解释了一句。
孟柳点点头夹了个蟹黄包慢悠悠吃起来:“你现在不需要上班了吗?怎么这么闲?”
隋天岐应了一声:“最近公司不忙。”
他不太想把家里那些腌臜事说给孟柳听,即便她已经知道,就当他是为了自己那一点点仅存的自尊心吧。
塔桑中途去接了个电话,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看。
“怎么啦?”孟柳关切的问。
她跟这几年男人虽说是雇主关系,她花钱包他们,但在工作之余他们愿意多花心思讨好她,她也不吝啬多给点关爱。
塔桑犹豫了一下,没想好要不要告诉孟柳。
刚刚接到的是家里的电话,他很想跟孟柳有除了肉体之外别的联系,无论是生活还是家庭,又担忧她不会愿意听。
“说呀,我好奇。”孟柳笑眯眯的鼓励了他一声。
塔桑心一横说:“是我阿妈的电话,说我阿爸要过来看我。”
“我记得你之前说你们家养的牛羊都生了病,亏了许多钱所以才过来打工,现在钱还上了吗?”孟柳昨晚被塔桑伺候的满意,也就想给他发点奖金。
塔桑是生长在草原的糙汉,但他也很老实单纯。
“不用,你每个月给的钱我已经把账还完了。”他认真说,“以后你不用给我那么多了,我会出去找个工打,听说去工地搬砖工资挺好的。”
他是真的这么想,一开始被孟柳包去夜场做男模,只是因为走投无路。
再加上他现在喜欢上了孟柳,就觉得一个大男人靠女人养不是那么回事了,虽然去工地远远比不上孟柳给他的,但他也可以理直气壮的用自己双手挣来的钱为她买礼物。
没有了经济纠纷,感情的事才好谈。
塔桑一表态,孟柳当即反驳:“不行,你去工地我多心疼啊,好好在家待着不好吗?”
她倒不是阻拦塔桑去工作,而是这会儿还有白茶跟卡莱在呢,他要是不接受她给的钱,另外两个男人该怎么办?
继续要她的钱吧,显得比塔桑低人一等了。
不要她的钱吧,自己家庭的负担又没法解决。
端水大师孟柳当然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
她又不缺钱,给他们这点完全是杯水车薪。
隋天岐没发表意见,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生来锦衣玉食居然有一天也能跟要去工地打工的男人同桌吃饭。
光是他点的这桌早餐就比塔桑工地干一个月的还多。
想到前一天晚上的事,他又失落了,他有什么资格瞧不上塔桑,那他还能得到孟柳的宠幸呢。
而自己什么都没有。
“你爸怎么突然来了?什么时候到?要去接吗?你准备安排他住哪儿?”孟柳连续几个问题。
听得塔桑心里暖暖的:“估计明天到吧,我给他开个宾馆就行。”
“我那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