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盘瓜子嗑完,孟柳打了个哈欠,生理上她已经到了该睡觉的时间。傅闻廷的速度未免太慢。
刚这样想,门就被推开了,为首的男人身着甲胄,一看到孟柳瞳孔倏地瞪大,立马吩咐身后的人:“全部拿下!”
得到消息的傅闻廷急匆匆赶过来,他拉起孟柳的手,上上下下打量她,见人并没有收到伤害,那颗担忧的心总算落回了肚子里,随之而来是巨大的怨气。
他抿着唇,一言不发的牵着孟柳走出茶肆,又将她抱上马,自己则是在她身后,用身体环绕着共乘。
这次他没回端王府,直接带着孟柳入了东宫。
吩咐丫鬟带她去沐浴,自己则是去了宫中的地牢,审问抓到的几个人。
都还没上重刑,几个人就涕泗横流全都招了。
得知孟柳并不是与人私奔,傅闻廷的脸色也并没有多好看。
因为她之所以跟着元宝走的原因,还是因为顾止戈。
就那么忘不掉吗?
酸涩的嫉妒之情再度冒出来。
想到她甚至还伙同这群人打算刺杀他替顾止戈报仇,一系列负面情绪都涌了上来。
那些暴戾,愤怒驱使着他径直推开孟柳的房门。
孟柳沐浴完后,果断上床躺了,她也顾不上端王府还是东宫了,生物钟到了时间,就得休息。
吩咐让丫鬟熄了灯。
美美的盖好被子,闭上眼,还未陷入深眠。
门猛地被推开。
傅闻廷大踏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盯着她。
孟柳不耐烦的蹙起眉头,睁眼:“我说你有事就明......”
俊脸放大,他强势的堵住她未说完的话。
傅闻廷吻的很凶,不仅狠狠纠缠住她的舌头,口腔里任何地方都没有放过。
孟柳快要不能呼吸,手捏成拳气恼的捶他,眼尾都差点憋出眼泪。
傅闻廷不管不顾,死死缠着她,甚至察觉到她要反抗,还轻咬了她的下唇一口。
漆黑的房间内无一丝灯光,幸好还有月光,让这般昏暗的环境下,依稀还能看清对方,只是这样朦胧的光线,无形中滋生了许多旖旎。
傅闻廷闭着眼,不管不顾的覆在孟柳身上,常年行伍的手上带着许多薄茧,此刻那略微带着磨砂质感的手已经不老实的解开了她腰间的带子。
猜想到他的意图,孟柳猛烈的反抗起来,她都还没想好,也没做好准备!
“唔无嗯!”唇被堵住,叫不出完整的名字。
傅闻廷仍然一意孤行,孟柳在枕边摩挲到一柄玉如意没有犹豫往他后脑勺砸去。
这一次他却早有防备,像是脑后长了眼睛一般,眼未睁开,左手却从善如流夺过那柄玉如意,丝毫不觉可惜的往地上扔去。
‘啪’的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在屋内回荡。
这似乎预示着某些存在他们之间的东西也随着玉如意一并碎裂。
傅闻廷吻的愈发投入,被子被他踢开,孟柳甚至能隔着衣物感觉到他身体炙热的温度。
他开始转移阵地,吻从嘴唇到下巴。
孟柳极其不自然的推他:“傅闻廷,你先放开我。”
他充耳不闻,跟聋子似的,连动作都没有停歇半分。
“你他妈的,能不能放开我!”孟柳气的大喊。
傅闻廷顿了顿,直起上半身,与她四目相对:“我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没将你一并带去西北。”
若是没有顾止戈,她早就是他的了!
随着话音落下,‘滋啦’一声,布帛撕裂,傅闻廷今日下定了决心要得到她。
什么温水煮青蛙,什么慢慢来,都是假的。
他若是继续如孟柳所愿的那样与她做朋友,下一次她没准儿又会头都不回的跟哪个臭男人一同走!
孟柳不适的扭扭腰:“你冷静一点!”触及到什么,忙顿住。
傅闻廷的脑子里如烟花炸开,身体上所有汗毛倒立,浑身的血液都往那一处聚集。
他沙哑着嗓音回答:“我很冷静,再没有比此刻更冷静的时候了。”
两具躯体相贴,借着月光他头一回看到了完整的孟柳。
二十多岁已不再是少女,所以孟柳早已发育的很成熟,肌肤白嫩,胸口傲人,是那些画本子都无法描绘出来的完美形状。
热血上头,傅闻廷启唇吻上她。
孟柳推拒的动作变慢,她差点没忍住嘤咛出声。
这叫什么事嘛!
她都还没想好啊!顾止戈在她心里那一关也还没过去呢!
傅闻廷不容置疑的吻着她,神情却稍微温和了一点儿,呼出的气息喷在她皮肤上,引起阵阵战栗。
明明已入了秋,但孟柳就是感觉很热。
察觉到她神志开始迷迷糊糊,傅闻廷得到了几分安慰。
他顺着往下移动,没有给她反对的时间。
“唉~”
傅闻廷鼻尖动了动,空气中都是一股甜腻的气味,像是儿时吃过的麦芽糖,不同于其他的糕点有直接而尖锐的甜味,也不同于蜂蜜那样柔和带着淡淡花香的风味。
当麦芽糖在口中融化时,首先感到的是一种绵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