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质方面,他因为职业操守不可能靠医疗大肆敛财,这就低人一等了。
情感方面,虽然他对孟柳有感情,但工作繁忙,也没办法像姜昱那样时时陪在身边。
两个方面都提供不了绝对完美的付出,他有什么资格要求她放弃其他男人呢?
更别提现在他的医院还要靠她背后的男人才能继续运转下去。
当初见到孟柳在外面打工养姜昱的时候,他曾羡慕过。
原来发生在自己身上,并不会开心。
只会让人挫败跟难堪。
孟柳牵起他的手缓慢走到沙发坐下来,腿贴着腿,她带有暗示意味的摩挲着他的手,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想这么干了。
纪时新瑟缩了一下,最终还是敛下眉目任她肆意妄为。
一只手反复被摸来摸去,那股火气从手心伸起,氲起一层细汗。
“这是怎么弄的?”孟柳摸着那两道疤痕问。
修长又好看的手虎口平添两道疤痕,颜色极浅,却破坏了整只手的美感。
纪时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微微蜷缩起手指:“你忘了吗?是你抓的。”
嗯?孟柳瞬间回想起第二次跟他见面,这家伙给姜昱提议给自己绝育,当时好像是没忍住抓了他两下。
那没事了。
更好看了,这哪是伤疤,分明是她的勋章,原来这么早就已经在他身体上留下了印记。
“哼。”孟柳将他手重重甩出去,“我还记得当初你让姜昱带我去绝育呢!”
纪时新被她突然的发怒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侧过头去看她的表情,少女精致的眉头皱在一起,因为气愤双颊微微鼓起,红润的唇瓣也嘟着。
怎么那么可爱。
他眉眼柔和了许多,也因为孟柳这番打岔,压根就忘了开始的挫败。
纪时新主动拉起她的手,小心窥她脸色:“生气啦?”
“如果我让你去绝育,你不生气?”孟柳头一撇,对着他反方向侧过脸。
纪时新无语凝噎,当初他也不知道她是人呐。
“别气了。”
没有任何哄女孩子的经验,他也不知怎么让他消气,只能干巴巴说出这三个字。
“哼。”
“要不.....你再抓我两下?”
孟柳转过头看他:“抓了你,心疼的不还是我?”
这话显然是用来哄他的,她连跟姜昱分手都不心疼,又怎么会心疼这么小小的疤痕,不过纪时新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很受用。
因为她起码愿意哄自己。
多少证明她也是有点在意的吧,不然她为什么不去哄别人呢。
“那你要怎么才能消气。”
孟柳抽出手,重重的将他推道:“你让我玩玩。”
“怎...怎么玩?”他眼神闪烁,脸颊倒是诚实的都红了起来。
“你说呢。”
衬衫的扣子一直扣到脖子,他向来在这方面很严谨。
此刻落到她手里,解扣子的动作无限放慢,解两颗她还要欣赏片刻再继续。
那目光肆无忌惮,从头到脚,让他非常羞涩。
纪时新一脸的隐忍,紧闭着嘴没出声。
这可是花两千万买到的身体,金子做的屌都没这么贵,必须得好好玩,玩回本。
这么一想,孟柳更慢了,扣子已经全部解开,但她就是迟迟不脱掉衬衫,只一会儿戳戳他的胸膛一会儿又摸摸人鱼线。
半露不露的,眼神还带着打量。
纪时新也从一开始的隐忍到后面的脸色阴沉。
他忍无可忍抓住她恣意的手。
“别玩了....你要做什么就直接点,别这样,搞得我像个.....”
那个字眼他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前二十几年的人生都没有这一天来得刺激。
孟柳挑眉憋笑,点点他的脸:“行,给你个痛快。”
第一次开荤,孟柳本来还想温柔点的,既然他不喜欢,那就按她的想法来。
纪时新的感觉很微妙,痛快是给了,但新的痛苦又来了。
自己在她面前不着一物,而她却衣着完好,太羞耻了。
其实男人长得都大差不差,但其中也有细微的差别,此刻孟柳就在拿他跟连瑾他们比较。
她好像找到些规律,原来这玩意儿跟性格还有关系。
都是男主,硬性条件自不用多说。
祝晨就是可可爱爱粉红色的一看就没怎么用过。
连瑾则是跟他性格一样,凶神恶煞。
至于姜昱,乍一看没什么特别,就是布满了弯弯曲曲像是山间的小青蛇。
纪时新就跟他的人一样,总体来说是清正的,如果忽略前半段的弧度。
从他的角度看去,孟柳的表情和眼神都充满好奇,那只手也跃跃欲试,仿佛只是想研究一下,而非有其他旖旎的私心。
女孩子的手细腻又柔软,看着她作恶,那种感觉是自己曾经远远无法达到的高度。
这还只是刚开始。
铺天盖地的感受将他包围,整个人喘着气无助的看她。
孟柳玩了一会儿觉得有点没意思了,她恩准:“你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