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起长大的,孟柳也找回了场子,不用他再落井下石。
闻尧不搭理她,陈清柔瞪了孟柳一眼,气呼呼的低头跟尉迟凯说话去了。
牌局继续。
闻尧搂住孟柳,在她耳边低语:“会玩吗?”
“本来不会,现在会了。”
她确实没玩过21点,但又不是什么很难的规则,只是看一遍也就看会了。
“你来。”他将牌塞到孟柳手里,自己喝了口酒。
这一局她手里的牌不太好,两张加一起有17点,如果继续要牌,很可能爆,但若是不要,又有点可惜。
闻尧并没有发表看法,既然让她玩就给了她十成十的自主权。
孟柳本来就喜欢刺激挑战,她在很多事上都有赌徒心理,但跟那些赌鬼不同的是,她能够克制。
现在的情况,显然可以不用克制。
“要。”
谢川看了她一眼:“看来妹妹手上的牌不太好啊。”
“赌神发话,那我也得拼一把了。”季延也要了一张。
尉迟凯没有说话,只是敲敲桌子,示意也要。
牌一一发下来,孟柳喝了一口酒。
闻尧眸子微挑:“年纪小少饮酒。”
他没有说不能喝,因为他们这帮人那会儿也喝,只是嘱咐了一句。孟柳随意的点点头,她千杯不倒怕什么。
季延皱着眉将牌扔掉,这是爆了。另外两三个男人同样扔掉了牌,低低骂了一声。
下一轮除了尉迟凯没有人再要牌。
谢川:“快翻开看看,我可好奇孟柳的牌了。”
他无意识叫出孟柳的名字,就这么小小的细节,却让在场所有人都记住了她。
从左边第一个男人开始,众人依次翻开牌,孟柳手上的正正好好21点,目前为本轮最大,排在最后的尉迟也随意的翻开,同样是21点。
可惜,这轮孟柳为庄家,她获胜。
“哇哦,你不是第一次玩吧?”季延好奇的问。
孟柳笑笑:“是第一次。”
陈清柔冷哼:“运气而已,我也来!”
新的一局开始,孟柳有心想挫挫陈清柔的锐气,几乎是锋芒毕露,百战百胜。
从她接过闻尧手中的牌开始,她就没有输过。
这让谢川不自觉也对她刮目相看,这是怎么做到的?要知道赌可不光需要技术,运气占比也很大。
季延来了兴致:“换个玩法!”
陈清柔输的脸色都不好看了,她也赞同换别的,或许孟柳就是玩这个运气好呢。
孟柳无所畏惧,无论是梭哈还是炸金花跟双扣,除去她不会玩的第一把输掉,后面从未失手。她荣升为超越谢川的新一代赌神。
赌桌上能做到她这个程度,绝不仅仅只是运气。
闻尧赞扬的亲了她一口。
季延不信邪,拉起谢川目光灼灼的看向孟柳:“来打麻将,我今天就不信了!”
尉迟凯也被拉上,刚好凑了四个人。
这孟柳熟,无论哪辈子,她最后的养老生活都离不开国粹。
连简单的扑克牌他们都赢不了她,更别提她打了那么多年的麻将。
麻将机一启动,众人才知道之前那都是孟柳手下留情了,她一家通吃,另外三个人好不容易有一个杠,摸到的下一张牌总会给孟柳送出杠上炮。
她自己的手气就不用说了,上家打的哪张她都能吃,偏偏手里捏着下家要的牌就是不给。
陈清柔打扑克不行,打麻将还成,过年过节总免不了陪家里的长辈打。
在一旁看牌的人总是会觉得打牌的人打的臭,于是她急急让尉迟凯给她让座。
孟柳嗤笑一声,你送上门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接下来谢川跟季延发现他们的牌好了不少,起码不会再被孟柳针对。但还是输多赢少。
孟柳几乎逮着陈清柔打出的牌糊,所有她要吃的牌,她就喊碰。
甚至有一把,她糊258统,谢川摸了个杠,接着打出5统,杠上炮孟柳都没糊。
她自己摸了一张,并没有自摸。却在下家陈清柔摸到2统并且杠的时候,她直接抢杠糊牌。
赤裸裸的针对摆在台面上,陈清柔气的眼都红了。
“他杠上炮你都不糊,为什么要抢杠糊我的!”
孟柳冲着她露出一个笑:“没有为什么,我故意的。”
所有男人齐齐憋笑,女人的报复心实在是惹不起。
对孟柳而言,在座各位在麻将桌上都是垃圾,她懒得跟他们继续打。
“不打了。”
季延:“别啊,继续呗。”
谢川也说:“没听说过一句话吗?输家不发话,赢家不许走。”
孟柳耸耸肩,嫌弃摆在脸上:“不是我说,跟你们打牌没有一点难度,你们几个的牌技也太臭了。”
所有人:“......”
他们这群专注吃喝玩乐的纨绔这是被鄙视了?
不是,现在的蛋蛋后都这么牛的吗?
孟柳起身:“你们玩吧,我去上个洗手间。”
人走后,季延真诚发问:“闻哥,你给个准信,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