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喻可在之后的日子里也不绝食了,积极的养伤,房间里的东西被一点点搬空,但因为不被重视倒也没人在意。
许暮轻甚至已经在外面看好房了。她向喻可描述着之后她们的生活会怎么样,喻可对许暮轻的描述心生向往。
但是妄想之所以称之为妄想是因为离现实太过于遥远,且不切实际。
在她们幻想的日子里,她们的精神是快乐的,愉悦的。
但是因为许暮轻毫不掩饰的一切,她们,不满了。
既然你要带着人走,为什么不带她们。她们大概是忘了,在许暮轻找到喻可之前,也曾问过她们。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现在她已经考虑好了后路,但是她没有带上她们!
……
于是许暮轻和喻可的计划被告诉了林颏。
当天许暮轻又悄悄出门把喻可房间里的东西拿去换钱,林颏的人找过去的时候人还没有回来。便也让她逃过一劫。
喻可被林颏拖着头发拖到了院子里,她的衣服在拖行中凌乱,众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几乎让她感觉自己浑身赤裸,格外羞耻。
她把脸低到最低,头发零散的遮挡在脸庞。可是那些犹如实质的目光依然灼烧着她。
林颏看着喻可被他人欺辱似乎更兴奋了,他的爱好一向独特的令人难以接受。
她们看着喻可被林颏的人按在地上打,产生一些隐秘的,在她们之间彼此心照不宣的,快意。
可她们不知道,现在的喻可,随时都可能是她们的将来……
旁观者不可能永远都是旁观者!
他们质问着喻可,许暮轻在哪,她即使身上已经血迹斑斑了也死死不开口。她想着,即使自己离不开这里,许暮轻也可以离开这里开始好好的生活。
因为啊,许暮轻是在这个地狱里,唯一对她怀有善意的人啊……
可是许暮轻的行径已经不是秘密了,她们都知道,许暮轻并没有刻意的隐瞒。而她们也经常看见她的行动,于是在许暮轻被抓回来的时候,她们都是毫不意外的幸灾乐祸。
许暮轻被抓回来还有些愣神,直到看见昏死在院子里喻可,才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即神情染上了愤恨。
……
这天,即使是阳光出现在天空,也算不上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
凌家大伯又派了好几次人到杂物房来探视情况,但是每一次得到的回答都不是他满意的。在多次的试探下凌家二伯已经对他心生不满了。但是他不是和吸血鬼直接接触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吸血鬼那边有什么消息。凌家大伯现在也不给他透个底,大概是想用完就丢吧。哼,真的以为自己是吃素的吗,大哥野心挺大,倒是意外的单纯呢。
养蛇不善,是会被蛇反咬一口的。
……
凌氏夫妇再次来到杂物间,他们不知道他们的两位兄长已经联合起来决定好了今天就此撕破脸皮。
杂物房再次被推开,曲岩已经告诉了他们最近经常有人来房间里找东西,但是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找什么。
凌氏夫妇也想到了大概是到了撕破脸皮的时候了,但是有些事情能晚一点就晚一点,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不想把自己弄的狼狈不堪。
今天他们把周围的人都远离了,是以防万一也是置自己于危险之地。
当门有了异动的第一时间,曲岩就变成了蝙蝠藏在阴暗处。凌家大伯带着血猎和一帮子人堵在了门口,血猎拿着探测吸血鬼的十字架从门口开始逐步逐步的寻找。
凌氏夫妇对视一眼,明白今天不是那么好脱身的,更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人是凌家大伯的又有多少人真的是他们自己的。
当曲岩被找出来的时候他们被按住肩膀抓住,他们以私藏吸血鬼为由将夫妇二人关了起来。
曲岩被血猎发现后便飞快地逃走了,血猎没能抓住却把他打成了重伤,是最近半个月的时间里都不能恢复的那种。
曲岩离开杂物间,撞出了一个大洞,从此阳光毫无顾忌的照射进来。
看吧,今天的风都是道不明的味道,难闻极了。
……
于诉白又想到了自己的小宠物,从那次舞会之后他像是又找到了逗弄凌寒的乐趣,时不时就去逗弄下。
现在正是黑夜,于诉白走到凌寒的房间的时候凌寒正熟睡着,但是当于诉白的手伸向她时,她已经条件反射的薅了一把自己脖颈间的头发。
起因是于诉白很多次大晚上来抱着她吸血,不仅把她吓住了,还总是压住她的头发,她觉得自己都快秃了。
于诉白几乎是拽着她的脖颈把人捞坐起来的,凌寒不满的睁了下眼睛,随即继续睡了。
于诉白的另一只手挠了挠她的下巴,丝丝痒意并不能让凌寒清醒,她无动于衷的任由一个吸血鬼作为。
怎么说呢,正常人不会对自己的宠物产生一些不该有的想法,正常吸血鬼也不会。
于诉白今天心情好,舔了两口自己咬的两个血洞,看着它慢慢愈合。牙齿异常发痒,明明才刚刚吸过血,现在又想让牙齿在那片肌肤上磨一磨了。
他绕着凌寒的头发,不把人叫醒不罢休,而等人真正醒